隨著陸曼話落,治療室里陷入了安靜。
陸曼笑著看向于政,"害怕了"
于政淡然的笑笑,"還好。"
陸曼扯動嘴角,"放心,我只對自己的情人下死手,其他人,我還是很寬容的。"
于政轉移話題,"是您親自動的手"
陸曼,"不是,我雇了兩個人做的,這種事,我怎么可能親自動手。"
于政,"您雇的那兩人一定是您的心腹,這些年一直守口如瓶。"
陸曼哂笑,"死了,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做到守口如瓶。"
于政佯裝愕然,"也是您做的"
陸曼忽然意識到什么,秀眉微蹙,"于政,你今天話好像格外多。"
于政一臉淡定,"抱歉,太好奇。"
陸曼跟于政認識多年,聽到他這樣的話,心里雖然不舒服,但到底也沒懷疑什么,只說了句,"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最開始選擇做這件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可能會有這種后果。"
于政,"確實。"
陸曼和于政在治療室的場景,姜迎在隔壁房間看得一清二楚。
在陸曼說最后一句話時,于政低垂的眸子里有波濤洶涌的情緒閃過,但僅僅一瞬又很快被他收起。
姜迎看在眼里,于心不忍。
于政在乎了小半輩子的那個人,從陸曼嘴里說出來猶如螻蟻,甚至連一個名字都不配擁有。
他聽著,心里該有多難受。
陸曼跟于政足足聊了兩個小時,把積壓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全部都說了出來。
于政表現(xiàn)得耐心十足,時不時接話跟陸曼互動。
兩人聊到最后,陸曼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掏出一張支票遞給于政,"金額自己填,帶著我的秘密離開白城,再也別回來。"
于政沒拒絕,"謝謝陸總。"
于政收了陸曼的支票,送陸曼離開。
陸曼上車,隔著車窗跟于政微笑道別。
隨著車緩緩行駛上路,陸曼臉上的笑慢慢收了起來,從兜里掏出手機發(fā)了一條信息出去:做掉于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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