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她渾身都在發(fā)抖,"父皇!我何曾做過這樣的事,太子明明是去見了許澄寧才中毒的!"
謝老國公道:"要不要把那個孩子抱過來滴血認親雖不一定準,但也算個憑證。"
"你!"
謝瓊韞感覺兩眼昏黑,謝老國公見她如此,越發(fā)寒心。
他說的那些話,全都是猜測,沒有任何依據,但看謝瓊韞如此,他卻覺得十有八九。
他謝家怎么出了這樣的人吶
寧王看著謝瓊韞,眼底慢慢涌出懷疑。
謝允安低著頭道:"陛下,家事另說,當務之急,是荊州的事。"
寧王斜他一眼:"你說得對。老國公,這信,你是寫還是不寫"
謝老國公略抬頭:"不都一樣嗎寫就寫。"
寧王讓人呈上筆墨,謝老國公揮毫,寫下了信。
寧王過目之后,喊人把三人都帶下關起來了。
手頭的事處理完已至夜中,寧王疲憊地回了房。
隨著壽王一系的捷報頻傳,他越發(fā)焦躁。
他的兒子死了,妻子瘋了,寧王里外焦灼,后院的妾室是很溫柔體貼,但卻不能解他心憂,因此每到深夜,寧王越發(fā)覺得孤寂。
"把太子妃帶上來。"
片刻后,謝瓊韞跪在門口,長發(fā)沒有挽就,垂在兩邊。她身后兩個婢女,一個抱著熟睡的孩子,一個托著漆盤。
"兒媳知道父皇生疑,兒媳愿自證清白,只是太子已故,恐要有損父皇龍體。"
"無妨,進來。"
謝瓊韞和兩個丫鬟進屋,拿銀針刺破了嬰兒的手指,往碗里滴了血。
寧王則自己刺破手指,也把血滴進去。
只見兩滴鮮紅好似有了生命,慢慢蠕動,直至溶到一起。
謝瓊韞跪在寧王腿邊,低頭,聲音有點嗚咽:"祖父從來偏心韓老夫人這一支,兒媳本已習慣,可今日之事還是讓兒媳寒心了。"
寧王揮揮手,等兩個婢女把碗和哇哇哭叫的嬰兒抱走后,他把手掌放在了謝瓊韞頭上。
"好了,委屈你了。"他揉著眉心,"太子歿了,皇后又是那樣,如今就剩我們兩個相依相靠了。"
"你好好撫養(yǎng)孩子,其他的不用管了,朕信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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