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有個欺詐者嗎?”青龍帝君忍不住開口詢問起來。
“祂?”一向溫和的青衣身影,此時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白修真要來硬的,你信不信欺詐者第一個,就會帶著輪回天君與千面者的轉(zhuǎn)世跑路?!?
青衣身影沉思片刻,繼續(xù)道:“我們?nèi)ヒ惶税?,能拖多久算多久。?
“陸川所求不多,唯一的心愿就是讓故土安然,讓身邊人好好活著。
他付出的太多,我們這點都做不了,真的無法跟他交代。”
眾人點頭,表示沒有任何問題。
“豆豆,在這看著,如果真的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第一時間通知我?!?
青衣身影叮囑一聲,與其它三位快速的消失。
……
此時,藍(lán)星,陸川的小屋前。
一名身著白色長袍,風(fēng)度翩翩的中年男子,捧著一杯熱茶,悠閑的躺在陸川專屬的椅子上。
藍(lán)采兒與冷小路扶著受傷的武靈,站在一邊。
先前武靈受青衣身影之托來到藍(lán)星,與藍(lán)采兒、冷小路祂們接觸后,很快就成了朋友。
三人眼神兇狠的看著中年男子,而這份兇狠之下,是掩飾不住的恐懼。
這個男人的強(qiáng)大,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們的認(rèn)知。
即便是武靈,經(jīng)常接觸上面那些無上存在的數(shù)據(jù),以為有了些了解。
但是真的面對之后,才切身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絕對的碾壓。
而欺詐者,則是站的遠(yuǎn)遠(yuǎn)的,不停對著憤憤的三人使眼色,示意她們不要沖動。
“許久未見,您還是如此的悠然,一點沒變?!?
看著遠(yuǎn)處的青山綠水,中年男子忍不住調(diào)侃起來。
多鱗坐在一邊,神色玩味的看著中年男人。
“白修,這張椅子可不是誰都能夠躺的,你可要慎重??!”
“哦?”白修愣了一下,接著忍不住嗤笑起來。
“坐得也好,坐不得也罷,歸正傳,您知道我來這里是什么目的。”
多鱗也跟著笑了起來:“當(dāng)然,陸川身上有殺死流浪者的手段,你們就是為了這個而來。”
“所以!”白修望向多鱗:“煩請多鱗大人告知,那名為陸川的人族小子下落?!?
“哎呀!”多鱗嘆了口氣,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蒲扇,輕輕的搖了起來。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你這種貨色也敢這么跟我說話了。”
白修扯著嘴角,一臉的笑意:“此一時彼一時,您要是想被天明大人強(qiáng)行召回,自然是無懼我等?!?
“只是現(xiàn)如今,你們內(nèi)部正在重組,作為推進(jìn)系魁首,您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對于天明大人來說,恐怕不是那么稱心吧!”
“嘖嘖嘖!”多鱗不屑的瞥了白修一眼:“瞅瞅你那小人得志的模樣,如何成得大事?!?
面對多鱗的譏諷,白修無所謂的聳聳肩:“我本來就是小人一個,再說干大事的也不是我,我只是個跑腿的罷了。”
“話說,您跟我這么閑聊,是想拖延多久呢?”白修滿眼的戲謔。
張阿偉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jīng),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
酒館內(nèi)燈火昏暗。
坐在對面的陳牧,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