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公子贈詩,已是海棠前世修來的福氣,哪里敢再奢望。"
陳念之也覺得不妥,當(dāng)即說道:"不如這樣,來日我專為海棠姐姐寫一首,您看如何"
"對對對,一定要寫的。"
老天師慫恿道,"還得叫他寫下欠條,免得這小子賴賬。"
陳念之白了他一眼,不等海棠開口,當(dāng)即拿起桌上的紙筆,寫道:"欠海棠姐姐詩一首,秦白。"
海棠拿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秦白的名字,立時驚的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海棠才開口問道:"您叫秦白剛才寫下將進酒的秦白"
"這天底下,只有一個秦白,也只會有一個秦白!"
老天師說道。
海棠原本淡然的目光,此刻也有了情緒,她當(dāng)然知道這首詩對于她來說意味著什么,因為眼前這個人,日后必然為當(dāng)世之大儒,能一位大儒為自己贈詩,整個天香樓開業(yè)至今,也只有數(shù)人有這樣資格。
她將欠條小心的收好,認(rèn)真道:"秦白公子所贈,吾自當(dāng)傾力相護。"
在陳念之眼中,這不過是一首詩,可在海棠眼里,這卻是比自己性命還要珍貴的東西。
"老天師厚此薄彼,奴家這么好,為何不讓秦白公子,也為我贈詩一首"
坐在老天師身上的女子不樂意了。
"凡事講究一個緣分,你的緣分未到,要不然這樣,老夫不會作詩,但老夫會畫符,你今晚若是把老夫伺候好了,老夫給你畫一張符如何!"
老天師笑盈盈的說道。
這做派哪有一代天師的形象,簡直就是個猥瑣的不能再猥瑣的老頭。
"討厭。"女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卻含情脈脈的看向了陳念之。
這讓陳念之有些受不了了,趕緊躬身一禮告辭。
看著他狼狽離去,老天師終于是松了一口氣,心道:"早應(yīng)該料到是這小子寫的才是,這回算是完了,這徒弟怕是徹底收不成咯。"
陳念之離開后,徑直的朝二層樓而去,到門口時,卻被兩名護衛(wèi)攔了下來,意思很明白,不是貴賓,不能上二層樓。
陳念之皺起眉頭,正想著怎么才能上去時,一個聲音傳來,道:"公子是要上二層樓嗎"
回頭一看,海棠姑娘正梨花帶雨的站在自己身后看著他。
"老天師呢"陳念之問道、"他與蘭香上樓了。"
海棠說道,"公子若是想上二層樓,我可以帶公子上去。"
她似乎也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如果陳念之沒有給她寫那首詩,她也會懷疑,但看到那首詩后,她便沒有半點懷疑,將進酒就是眼前的人寫的。
陳念之正要點頭,心中忽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預(yù)感來,這是他留給秦嵐的符箓,被觸發(fā)了。
"多謝海棠姐姐,我還有些事,先回去了。"
陳念之說完,轉(zhuǎn)身匆匆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海棠的耳邊,卻傳來客人們議論那首將進酒的事情,都說是神族虛空頌寫的。
她心中頓生不滿,匆匆的便離開了一層,去了第八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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