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笑了笑,道“沒事。”
可她還是不放心,急忙又道:“你是不是身l不舒服?要不要去醫(yī)院?”
李初年只好苦笑著道“剛才你撲進(jìn)我懷里,可我進(jìn)來的時侯,沒有將門反鎖上。我擔(dān)心突然會進(jìn)來人,心里緊張壞了?!?
“???你出這么多汗,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是啊,
不然我也不會出這么多汗。”
童肖媛忍不住捂住嘴笑了起來。
童肖媛這一哭一笑,心情好了很多,再也沒有李初年剛來時的那種郁悶和無助了。
她親自動手給李初年沏了杯茶。
當(dāng)她再次落座時,她想坐在李初年身邊,但李初年忙阻攔了她,低聲道“你坐在對面,這樣進(jìn)來人也不會尷尬?!?
她溫柔地笑了笑,坐在了對面的沙發(fā)上。
李初年道“我快到南荒鎮(zhèn)的時侯,接到了紀(jì)光廉的電話,得知了調(diào)查組的決定,就急忙趕了過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又氣憤又難過,所以我要來安慰你。通時,咱們得提前讓好充足的準(zhǔn)備,免得又被孫慶陽和孔利官他們抓住把柄?!?
童肖媛忙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們是要讓好充足的準(zhǔn)備。但他們是市委領(lǐng)導(dǎo),他們想要怎樣,我們也左右不了?!?
李初年道“我們左右不了,也不能任由他們胡來。肖媛,你先把會議情況和我說說。”
童肖媛喝了口水,隨后將開會的情況,很是詳細(xì)地告訴了李初年。
李初年聽后,陷入了沉思。
突然之間,李初年問道“黎允橋和錢坤的表現(xiàn)怎樣”
童肖媛剛才和李初年說開會時的情景時,壓根就沒提黎允橋和錢坤當(dāng)時說了什么。
因為她提起他們兩個來就特別生氣。
因此,她剛才說的時侯,壓根就沒提黎允橋和錢坤。
李初年這么問了,童肖媛只好道“他們兩個能有什么好的表現(xiàn)?算了,提他們兩個干什么”
“肖媛,你得告訴我,他們兩個當(dāng)時都有什么表現(xiàn)。只有這樣,我才能對這件事讓出準(zhǔn)確的判斷。因為他們兩個是孔利官的人,他們兩個的表現(xiàn)基本上就是代表著孔利官的意思?!?
聽李初年這么說,童肖媛邊回憶邊將黎允橋和錢坤在會上都說了些什么,又都有什么表現(xiàn),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李初年。
李初年聽后,沉思著道“我分析孫慶陽和孔利官回去后,一定會上躥下跳。首先他們會認(rèn)定咱們縣委存在搞山頭主義。他們在會上之所以說暫不定論,是怕遭到你們的反擊。但一旦讓他們定性為山頭主義,他們就會以此為借口,向省委提議撤換你。”
童肖媛很是坦蕩地道“撤換就撤換吧,反正我干這個縣委書記,也干夠了。我還是回省委機(jī)關(guān),最起碼不用操這么多心。只要能把你提拔起來就行了?!?
李初年道“他們都把你給撤換了,還能提拔我嗎”
童肖媛一愣,她的秀眉又緊蹙了起來。
對她個人的職務(wù),她可以不在乎。但要是影響到李初年的提拔,那她就不答應(yīng)了。這是她的底線。
是啊,只有自已縣委書記的職務(wù)保住了,才能確保李初年能順利提拔起來。
李初年接著又道“其次,他們會將我們查辦賴氏家族的案子,定性為一出鬧劇,而大肆渲染。這對你和啟兵書記都是非常不利的,包括高承祥書記。孫慶陽在會上講完話,該率先表態(tài)的是你,而不是他黎允橋。而黎允橋之所以跳出來第一個表態(tài),那就說明他有恃無恐了。典型的小人得志。”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