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笑笑:“我說只是我說而已,你們可以信,也可以不信,這不關我的事!”
聞,賀疾礫的臉色頓時一沉,道:“你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嗎?”
東陽剛要說話,上官無敵就不耐煩的說道:“賀疾礫,想要仗勢欺人嗎?你好歹也是天璣十二子中的人,竟然心胸如此狹隘,你不嫌丟人,本公子都替你丟人,人家說的沒錯,你愛信不信!”
賀疾礫臉色一寒,道:“上官無敵,本公子的事,你少插嘴,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切……別人怕你,本公子才不在乎,再說,這本是我們之間的談話,你插什么嘴?”
“你……”
賀疾礫頓時暴怒,且就在他準備出手之際,他身邊的孟折御突然將其攔下,道:“疾礫兄,莫要沖動,沒必要和他一般見識!”
有了臺階下,賀疾礫當然是順著臺階下了,冷哼一聲后,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上官無敵同樣沒有繼續(xù),他和賀疾礫雖然不對付,但雙方都是天璣十二子中的人,且都有強大的背景,兩人是可以斗嘴,甚至是小打小鬧,但也僅此而已,因為他們彼此都清楚,不管自己看對方多么不爽,也不能分出生死,那事情牽扯的就大了。
東陽也沒有繼續(xù)留下,起身返回自己原來靜坐的位置,就開始養(yǎng)傷。
場中也隨即變得安靜起來,不管他們是否相信東陽的話,但也不得不往這方面考慮,否則,闖關失敗,全身而退還算是好的,萬一當場身死,那就徹底完蛋了,性命攸關,不得不慎重??!
他們必須想辦法應對大地的重力和大地的震動這兩種能力,在沒有一定的把握之前,擅自逞能,就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不管現(xiàn)場這些都是什么人,是善是惡,沒有人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包括剛才質疑東陽的賀疾礫,同樣在思索應對那兩種能力的對策。
片刻之后,上官無敵突然嘟囔道:“不知道防護法器能不能阻擋大地的震動在體內爆發(fā)?”
此一出,眾人的神色均是一動,但也僅此而已。
大地的震動,是能無視身體防御,直接侵入體內爆發(fā),但防護法器并不屬于自身的力量,所以在場的人,誰也不知道大地的震動所產生的力量,是不是也能無視掉防護法器。
想要證明這一點,倒也不難,隨便一個人下去試試就行了,作為修行者,誰身上還沒有一兩件防護法器,主要就是或強或弱罷了。
這一點,在場的眾人自然想得到,但問題是誰去試,若是有用還好,若是沒用,那自己的性命就堪憂了。
所以就算要試,也要找一個有幾分自保能力的人才行,到時候,就算防護法器無用,至少還能活著回來,倒也沒有什么損失。
想到這,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轉到正在打坐養(yǎng)傷的東陽身上,因為他剛才就活著回來了,那再去一次又何妨?
仿佛是感受到了眾人的目光,東陽隨即睜開雙眼,驚訝的掃視一眼眾人,道:“怎么了?”
上官無敵呵呵一笑,道:“兄臺,你親身體會了那大地的震動,你說防護法器能不能防???”
“難說……”
“你用防護法器再去試一次!”一個驕傲的聲音響起,頓時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這次開口的可是一個玄尊,而且,東陽還認識,正是當初在荒山之巔,打自己主意的兩個玄尊中的一個,胖瘦玄尊中的那個瘦玄尊。
東陽拱手一禮,苦笑道:“晚輩現(xiàn)在身受重傷,恐怕要讓前輩失望了!”
瘦玄尊冷哼道:“這么說來,你是要拒絕本尊的提議了?”
“晚輩不敢,但晚輩現(xiàn)在實在是力有未逮!”
瘦玄尊剛想繼續(xù)說些什么,上官無敵又忍不住開口,道:“我說你們一個個是不是都想以勢壓人啊,看人家實力弱小,你們就肆無忌憚是吧!”
“人家已經(jīng)打了頭陣,且?guī)Щ亓擞杏玫挠嵪ⅲ銈儾活I情也就罷了,還在這里氣指頤使,有本事自己上啊,在這里裝什么大爺!”
瘦玄尊臉色一沉,道:“上官無敵,別以為有撐腰,你就可以亂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