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將軍!”
一旁的西軍將領(lǐng)姚文廣低聲道:“如今女真鐵騎撤去圍困,將兵力擊中在北城,如此兇猛的攻勢,我們未必能夠頂?shù)米《嚅L時間,與其坐等涿州城淪陷,不如立即率領(lǐng)主力暫時向著保州撤退,死守保州,畢竟那里方才是大名府最堅固的城池......”
“糊涂!”
盧俊義臉色一冷,喝道,“撤出涿州城,那女真鐵騎一旦越過了涿州,向著南面追擊我們,我們這么多的步兵如何能夠跑得過女真鐵騎,不需一兩日,我們就的被女真鐵騎給圍殲掉!若是女真鐵騎及時東進(jìn),更是可以將雄州與霸州的大軍給隔離在燕云之內(nèi),上將軍都會面臨巨大的危險!”
一旁的姚平仲氣得狠狠的瞪了姚文廣一眼,自己這個族叔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二十天苦戰(zhàn)都已經(jīng)熬過來了,如今女真鐵騎撤去重圍,你反而害怕了,這個時候提議撤軍,那特么的前面的辛苦豈不是白費了?
史文恭沉聲道:“師兄,我以為粘罕突然改變攻城的策略,必定是軍中發(fā)生了什么變故所致,原來我們涿州城被圍,外面不管是糧草還是援軍都無法進(jìn)來,反而是女真鐵騎可以源源不斷的從后面調(diào)集糧草,一旦我們糧草斷絕,就會陷入絕境,這是顯而易見的,而女真鐵騎的兵力雖然傷亡不小,但是依舊還有起碼六七萬人,戰(zhàn)力依舊在我們之上,不可能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突然改變作戰(zhàn)部署,這是兵家大忌......”
盧俊義冷笑道:“師弟,諸位將軍,想必現(xiàn)在也到了上將軍出手的時候了,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部署的,可是我想金兀術(shù)率領(lǐng)西路軍東進(jìn),與粘罕合力進(jìn)攻河北東路,那是肯定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如今上將軍親自率領(lǐng)主力出擊,在北面擊敗了金兀術(shù)的主力,否則的話粘罕不會這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