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到底怎么回事?皇上說你把國庫偷空了。”宮殿門關(guān)上的那一瞬間,太尉立馬從地上爬起來,上前詢問皇太后。
皇太后一聽,委屈極了,眼淚又哇哇的往下流,哭著把事情原原本本跟太尉說了一遍,最后還罵罵咧咧道…
“也不知道那個喪天良那么陰毒?偷光了國庫,居然還把一小部份寶物藏在哀家寢宮的密室里,分明就是栽贓陷害嗎?哀家這回當了替死鬼,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皇上就是篤定是哀家偷的,怎么解釋都不聽?!?
“還罵哀家偏心,把國庫的財寶偷給夜毅?!?
“啊呸!夜毅是圣心皇太后那個賤人的親生兒子,除非哀家腦子進水了,才會偷給他?!?
太尉聞,大。臉色凝重的問道…
“蘭兒,你那間密室除了皇上知道之外,還有什么人知道?比如夜毅,他知道嗎?你別著急回答,認真想清楚?!?
畢竟夜毅從小跟著皇太后長大,他知道的可能性很大,而且普天之下,可以無聲無息偷光國庫的人沒幾個,夜毅手下的能人異士眾多,所以,他的嫌疑最大。
皇太后仔仔細細想了一遍,搖了搖頭,說道…
“哀家寢宮的密室一向隱蔽,就連先皇都不知道,夜毅當然不知道?!敝行判≌f
太尉有些疑惑,問道:“既然這么隱蔽,皇上是怎么知道?”
皇太后聞,愣了一下,這個問題他沒想過,良久,才疑惑的說道:“可能是皇上小時候不小心發(fā)現(xiàn)的吧,反正哀家沒有告訴過他?!?
太尉皺了皺眉頭,說道:“既然皇上知道你的密室,有沒有一種可能?夜毅也知道你的密室,所以,才故意嫁禍給你的?!?
皇上不可能監(jiān)守自盜,那么,這個可疑人只剩下夜毅了。
而且,他確實有那個實力,無聲無息把東西從皇宮中運走。
皇太后一臉不可置信:“不可能吧?哀家跟他的母子關(guān)系一向挺好的,關(guān)鍵是,他不知道哀家不是他的生母,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太尉:“你傻呀,當然是為了至高無上的皇位,蘭兒,你想一下,歷朝歷代,多少皇帝,為了坐上皇位,弒父殺兄,數(shù)不勝數(shù),更何況夜毅野心這么大,怎么可能甘心當一個小小的王爺?屈居于皇上之下?”
“你呀你,養(yǎng)虎為患,這次真是太大意了?!?
聽太尉這么一說,皇太后也慌了,問道:“這可怎么辦?”
太尉眸中殺氣騰騰,說道:“蘭兒,別著急,趁著夜毅去了太和縣賑災(zāi)還沒有回京,戰(zhàn)王府守衛(wèi)松懈,晚上我派人進去打探一下再說。”
皇太后:“你可要小心一點,戰(zhàn)王府可邪門了,門口就有鬼魂,還有那條該死的大蟒蛇?!?
“行,我知道了?!?
兩個人坐在床上,互相傾訴這段日子發(fā)生的事情,聊了足足幾個時辰。
皇帝知道太尉進宮,去了慈寧宮,也沒有說什么,畢竟,他要利用太尉找回國庫的財富。
當天晚上,太尉的人真的摸進了戰(zhàn)王府,在霍冰冰的寢室里看見了堆積如山的奇珍異寶。
還有幾大箱鵝蛋大的夜明珠,雙眼放亮,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偷偷退走了。
太尉得到這個消息,火速進宮稟報皇帝。
皇帝聞,一點都不意外,皇太后偷了國庫,財寶送去了戰(zhàn)王府不是很正常嗎?
“皇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查出了國庫財寶的下落,咱們該怎么辦?”太尉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被皇上割了命根子,見識過他的手段殘忍,太尉現(xiàn)在是很害怕他。
皇帝龍眸一瞪:“什么怎么辦?當然是馬上帶人去戰(zhàn)王府,把東西收回來?!?
太尉:“皇上,戰(zhàn)王府的人怎么處理?都打入死牢嗎?”
不料,話音剛落,就被皇帝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你的腦子進水了嗎,把王府的人打入死牢,不是逼夜毅造反嗎?他有百萬雄兵,朕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你是想害死朕嗎?”
想起這件事,皇上也很憋屈,光是偷盜國庫就可以弄死夜毅,偏偏因為實力不允許,只能放他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