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譚先生看向四月:“這般下去容易鉆牛角尖進(jìn)死胡同,還需多引導(dǎo)些,懂得變通?!?
四月忙點頭,知道明夷的性子雖有禮卻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處處拘束著自己。
從小明夷便被教育著是家中長子,行便是代表著顧家的行,處處束縛中,四月心疼著,也無可奈何。
明夷終究要習(xí)慣自己的身份責(zé)任,他父親也是這般過來的。
送走譚先生,四月一左一右牽著兩人回了屋子,坐在椅子上拿了書考了明夷,讓溫心也在旁邊聽著。
四月考的倒是不難,不過是些背誦,她四書懂得也不過皮毛,這些年雖陪著明夷讀書,但也不敢亂教,還是得夫君來。
考了一陣子,明夷倒是能干的,搖頭晃腦的背誦如流,四月甚欣慰,今日了下一樁事,讓明夷帶著溫心去玩了,又問身后的薛嬤嬤:“讓廚房熬的湯可熬著的?”
“別忘了要熬夠時辰?!?
薛嬤嬤笑道:“夫人放心,等大人回來就差不多了?!?
四月放心點頭,看了看外頭天色,這會兒全黑了,估摸著顧容珩怕是又要應(yīng)酬,便讓廚房上菜,又叫人去叫明夷和溫心去用飯。
顧容珩夜里的回來的時候溫心早睡了,明夷就在書房溫習(xí)明日的功課,又練習(xí)寫字等著父親回來檢查。
四月一靠近顧容珩就聞到股酒味,就知道圣上又在宮中擺酒宴了。
這兩年圣上動不動就擺酒宴,行事也越荒唐,前些日子還在酒宴上當(dāng)著大臣拔劍斬了一名上前勸慰的官,鬧得一場荒唐事后又接著沒事般的喝酒。
這事很快傳開,京中的婦人大多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