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叫醒后,裝模作樣的問:“怎么了?我怎么睡著了?”
安然看著他演戲,還挺像回事的,滿意的點點頭。
劉天丘失望的道:“大虎同志,這要怎么說啊,我們也沒想到,那么一位好同志,怎么可能,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呢!”
田大虎在心里鄙視劉家人。面上不變的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哦,對了,安然呢?怎么沒有看到她呢?”
劉天丘一拍大腿,蹲了下去。眼淚婆娑的道:“可別提安同志了,那就是個無恥之徒,還是個不要臉的,喜歡我弟弟可以明說,怎么可以做出這么丟人的事呢!大虎同志,你自己去看吧,她就在我弟弟的房里,簡直沒眼看,還烈屬呢,呸,丟人都!”
田大虎知道怎么回事。裝樣子的道:“怎么可能呢?安同志不是那樣的人,怎么可能勾引你弟弟呢?這事可不是小事,你可別瞎說。”
劉天丘說:“不信,你自己進去看,我娘都被氣暈了,我騙你做什么。”
田大虎知道,他們一家人的算計,根本不可能進去。
別說知道了,就是不知道,他也不會進去的,到時候更說不清了。
更何況,他相信安然。
安然既然給自己藥丸,可能就是發(fā)現(xiàn)了問題,不然也不會給自己藥丸,那么也就是說,屋里的人,不可能是安然。
便裝作一臉懵逼的樣子問:“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劉天丘心里著急,田大虎不進去,怎么當證人呢?
可自己又不能,硬把人往屋里推,這樣就顯得事情有問題了。
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說:“我爹讓我大哥,去柳樹村叫你爹了。畢竟,她是你們村的知青,怎么處理,還是需要你們村的人決定?!?
田大虎點頭附和道:“那就等我爹來吧,我一個大男人,看這事,到時候我自己也說不清,家里的媳婦,該和我鬧了。”
而出去逛了一圈,把煩躁不安壓下去的劉大隊長,剛要回自己家,就看院子里擠滿了人,心里一時間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