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軍雙眼猩紅的要爬起來,被云澤宇和曹墨死死按住。
他不甘的喊道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安然笑了,笑容就像盛開的彼岸花,漂亮卻又?jǐn)z人心魂,冷冷的說我們會不會真的好死,你永遠(yuǎn)看不到了。
不過,你是怎么個(gè)死法,你馬上就要看到了,給我扒開他的嘴。
云澤陽走上前,扒開潘文軍的嘴,冷漠的看著他,曾經(jīng)的事,自己管不著,但父母是被眼前人害死的,他就必須得付出代價(jià)。
潘文軍劇烈的掙扎著,可是毫無意義,目光不甘狠毒的看向安然,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安然打開藥水,在對方不甘的目光中,把藥水倒進(jìn)他的嘴里。
然后說道放開他吧,讓他好好感受一下,身體逐漸變成血水的過程。
潘文軍靠在墻上,摳嗓子,企圖把藥吐出來。
可隨即,他就看到自己的肚子,和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便為血水。
還沒等他大喊,整個(gè)身體,都徹底消失,留下的只有一地腥臭味的血水。
安然看著眼前的一切,眼前模模糊糊,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曹坤眼疾手快的接住她,急切的喊著然然醒醒啊,你別嚇我啊。
金老太,趕忙下地,來到安然面前,抓起她的左手,為她把脈。
眾人急切的問然然怎么了?
金老太沒說話,過了一會,松口氣道大家別擔(dān)心,她沒事。
就是最近沒有休息好,又受了傷,這又折騰到半夜了,太疲憊了,才會暈倒的。
曹坤抱起安然就要走,金老太拉住他問你要把人抱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