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她害死了大將軍嗎?陛下多看重大將軍啊,她害死大將軍,陛下肯定生氣??!”
“你覺得真的是她害死大將軍的嗎?她可是大將軍的親衛(wèi),害死大將軍對她有什么好處!”
“就是,這軍營誰都有可能害死大將軍,就她最沒可能,這件事疑點太多了?!?
“所以我才覺得陛下奇怪啊!連我們都看得出大將軍被害一事疑點重重,陛下那么聰明的人不可能看不出來,可她卻不仔細(xì)調(diào)查,就這么推出一個士兵就把這么大的事情給了了,這也太奇怪了?!?
“你們說害死大將軍的會不會是慧王???之前慧王就跟大將軍不對付,陛下是慧王的嫡親姐姐,草草了結(jié)此事,或許就是為了掩護(hù)慧王。”
“陛下不是說了嗎?慧王有事先回西梁了,她人都不在怎么害大將軍??!”
“她是慧王,她一聲令下有多少人等著為她賣命呢,誰說她必須親自在這兒才能害大將軍了!”
“我倒覺得她說的很有可能,陛下跟慧王感情深厚,或許這事真的是慧王做的,必須草草了結(jié)此案,就是為了包庇慧王!”
“算了,不管是誰做的,陛下已經(jīng)下了定論,我們就別再議論了,小心惹火上身!”
那慧王權(quán)勢滔天,哪是她們可以隨便猜測議論的。
士兵們丟下尸身,便離開了。
等她們走了之后,蘇仁忠才走到那尸身身旁,探查了下尸身的筋脈,確定人確實死了。
蘇仁忠到底不忍讓此人暴尸荒野,被野狗啃食,便用樹枝挖了個淺坑。
將人給埋了之后,蘇仁忠便心事重重地趕回了自己的軍營。
這么來來回回地一折騰,等蘇仁忠回去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亮了。
沐文海見蘇仁忠這么久才回來,立刻打著打哈欠道:“你小子這一晚上跑哪兒去了,到現(xiàn)在才回來,我腿都站麻了!”
說完也不等蘇仁忠說話,他便打著哈欠道:“行了,既然你回來了,你自己的媳婦兒你自己看吧,我先回去睡了?!?
從那晚懸崖開始,他都熬了兩天兩夜了,熬鷹都沒有這么熬的!
沐文海打著哈欠便回去睡了。
蘇仁忠看著他的背影,有些臉紅。
這家伙一會兒他女人,一會兒他媳婦兒的,他可真能說。
蘇仁忠看了眼旁邊也站了很久的士兵揮手道:“你們也去休息吧,這里不用守了?!?
“是。”士兵們應(yīng)了一聲,便躬身退下了。
蘇仁忠撩開帳簾,見端木筠妤還安靜地躺著,氣息微弱,頓時又心疼起來。
自己滿身的土,蘇仁忠也不敢這么靠近她,怕感染她的傷口,便先去換了身干凈的衣服,才坐到了端木筠妤身邊。
小心地探了探端木筠妤的筋脈,發(fā)現(xiàn)她還活著,蘇仁忠稍稍安心了些。
他執(zhí)起她的手,輕輕地握在掌心:“端木筠妤,快些醒來吧,不僅僅是我,還有你的臣民都在等著你!你知道嗎?你的那個妹妹,把西梁的大將軍都害死了,依照她心狠手辣的程度,我真的不敢想象,若是你真的出事了,西梁有多少忠于你的人會死于她之手!所以,快些醒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