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捏了幾下就松手,并未進行下一步,對著前面問話的男人說道,“喪狗,瘦猴人呢?!?
被叫做喪狗的男人愣了一下,左右看了一眼也不見瘦猴,“耳哥,剛剛瘦猴好像把了一個女人帶衛(wèi)生間去了。”
“猴哥真不愧是猴哥,這么猴急?!庇腥烁嵉恼f道。
“可不是,猴哥就喜歡這個味?!?
六耳今天心情似乎不錯,也不在意自己的手下胡鬧,“他去了多久了。”
“一個小時了吧?!眴使芬膊挥洸磺?。
六耳眼神微變,“去把人找回來?!?
“耳哥要不要叫兄弟?”喪狗看六耳的表情并不像開玩笑,也跟著嚴肅的問道。
“不用,先把人叫回來?!绷皇怯幸稽c懷疑,并不確定,而且這里算是他的地盤,他應該不敢明目張膽的來。
“是耳哥?!眴使穼χ赃叺男〉茳c了一下頭,小弟明白的轉身往衛(wèi)生間方向走去。
“對了,耳哥,你說那個陸澤琛這么在意那個女人,為什么不直接抓了那個女人,或者找?guī)讉€弟兄們去睡了她,給陸澤琛帶幾頂綠帽子不好嗎?”
喪狗有些不明白一向心狠手辣的六耳為什么對自己仇人的女人手下留情。
六耳撫摸這身旁女人胸前的柔軟,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們這些手段早就過時了,陸澤琛那樣的男人怎么會給你這個機會,不如搶了他的女人來的暢快?!?
而且他對那個敢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女人還有幾分興趣。
“既然耳哥有興趣,今晚就讓那個女人洗好乖乖的趟床上等你?!眴使纷愿鎶^勇的說。
“不急,我很有耐性?!毕鄬τ趫蟪?,六耳更享受折磨陸澤琛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