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dāng)然。”
“誰能有容爹爹厲害啊……以后您還可以對孩子說,你可是我吐了十個月才生下來的!”
“哪個男人有這個機(jī)會?便是皇帝都比不過你!”陸淼淼哄得容澈眉開眼笑。
“對,別人可沒有我榮幸!”
“淼淼你放心,爹爹一定不辜負(fù)你的期望。你爹我啊,文能繡花,武能安邦。誰能比???”容澈挺胸抬頭,眉宇滿是驕傲。
“我現(xiàn)在苦練廚藝,有朝一日,一定吊打全北昭男子!”
“趁著這次離京,什么都得學(xué)起來。等我回北昭,一定要驚爆他們的眼球!把北昭那群男人全都比下去!”
謝玉舟看了眼容澈,又看了眼陸淼淼:“我總覺得哪里不對,但我又不太懂……”難道,我真的不太聰明?
可憐的謝玉舟不懂,有個詞,叫雄競。
容澈他要開始搞雄競了!
蕓娘瞥淼淼一眼,小家伙一臉單純的看著她。
行車大概兩三個時辰,便沿途歇息。
“你這小家伙,竟和你爹玩心思?瞧你爹被你忽悠的昏頭轉(zhuǎn)向,現(xiàn)在都開始苦練廚藝了?!笔|娘刮了刮她鼻子。
陸淼淼嘴巴一撇:“那叫什么玩心思呀?!?
“自古以來,女子要繡花要管家,還要生兒育女侍奉公婆。高門大戶,女子不必下廚,但也是要學(xué)會的。”
“憑什么男子不能學(xué)呢?”
“甚至男人三妻四妾,正妻還不許妒忌,要幫著安置。否則就會落得善妒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