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放人,只是直勾勾盯著她的精致面容。
面前的小女人,雙頰已然染上了誘人的緋色,唇瓣殷紅誘惑,眸子濕漉漉的,像盈滿了一池秋水,又宛如綴滿了星辰。
明明什么都沒做,卻像是在引人犯罪,璀璨勾人。
許初愿惱怒地想推開他。
薄宴洲卻再次向她的唇瓣吻了上去。
在許初愿的不配合下,這個(gè)吻演變得更加激烈,像是一場(chǎng)角逐的斗爭(zhēng)。
薄宴洲沒有氣餒,每次察覺到許初愿要咬他,就往后退去。
兩人你退我進(jìn),你來我往,難免制造出一些動(dòng)靜,門板再度被撞了好幾下,聲音更大了。
薄宴洲嗓音低沉地提醒她,“許初愿,你再用點(diǎn)力,最好把你對(duì)面那個(gè)‘哥哥’吸引過來,讓他親眼看看,我們?cè)诟墒裁?!?
他的肆無忌憚,讓許初愿怒火中燒。
她瞪著面前的男人,沒好氣道:“薄宴洲,你別得寸進(jìn)尺!你得慶幸,我沒讓他過來,不然的話,你命就要交代在這了!”
薄宴洲嗤之以鼻,“哦?是嗎?那你讓他來!還有,剛才那不算得寸進(jìn)尺,這次才算......”
話落,他再次欺近,纏上許初愿的唇。
不僅如此,手掌還放肆地從她衣服下擺探入,撫上她腰間那片酥軟光滑的肌膚。
“你!??!”
許初愿驚呼一聲。
偏偏這時(shí)候,三哥還真來敲門了。
就在門板的另一邊,霍司寒揚(yáng)聲問她,“初寶,我衣帽間里的衣服,怎么好像少了套睡衣?上回新買的那套,你瞧見了嗎?”
許初愿慌亂地睜大了眼睛,渾身都緊繃起來了,完全不敢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為什么偏偏在這個(gè)時(shí)候?。?!
薄宴洲眸底掠過一抹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