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段,安果是俯首稱臣了。
“看著相談甚歡啊,把溫夫人哄得都笑了。果果,你說這渣怎么就這么厲害,簡直無縫不鉆臥槽。咽不下這口惡氣!不行,等我進去大笑三聲告訴溫夫人,你已經(jīng)有了溫家香火我看這婊砸什么表情……”
安果趕緊拽住這沖動的,“別鬧了?!?
“那就這么看著她把溫夫人的心給無恥騙走?”
安果輕扯嘴角,不屑,“我又沒打算嫁入他溫家的豪門,給我嫁我還看不上他溫謹(jǐn)懷呢……”
正說著,咖啡館前的停車道停下一輛黑色轎車,低調(diào)的名車款式。
車后座下來一人,安果和曾薇薇定睛一瞧,都頓了聲音。
溫老爺子溫建軍。
安果拉著曾薇薇到一旁,溫建軍一身中山裝,面孔嚴(yán)肅地在咖啡館經(jīng)理的帶路下,上來臺階。
六十多歲,身形看著依舊高大,眉青目銳,年輕時也是個俊朗男人。
這遺傳,難怪溫謹(jǐn)懷長成那妖孽樣子,應(yīng)該更像溫夫人,看了側(cè)影,安果就知道溫夫人是個美人胚子,風(fēng)雅猶在。
安果這會兒子沒走,看著溫建軍進去。
雅致的卡座里,安雪立刻站了起來,溫靈說了什么,安雪乖巧又拘謹(jǐn)?shù)仡h首,叫人。
溫建軍大手一揮,笑著讓經(jīng)理加座。
四個人說了什么,安果一個字也聽不到。
二十多分鐘后,一行人出來,安雪再三禮貌的和溫建軍溫夫人道別,開車走了。
安果和曾薇薇離得遠(yuǎn),那一家三口在咖啡館門口說了什么,溫建軍扶著愛妻下臺階,這才離開。
黑色轎車?yán)?,墨色車窗關(guān)上。
溫靈扭過腦袋:“爸爸,我說小雪好吧,漂亮又禮貌,還會來事兒,做我哥的妻子最合適不過。”
溫建軍側(cè)頭看妻子。
連云玉是個溫婉優(yōu)雅的女人,真正的大家小姐,瞧了丈夫一眼,嘴角之前面對客人的笑容收起,慢聲和氣道:“我倒瞧著,這女孩活潑是活潑,不過——看著心思也不小?!?
她輕嘆:“不知道謹(jǐn)懷瞧不瞧得上?!?
溫建軍哼了一聲,“事到如今還要求什么?是個母夜叉只要他點頭我也給他娶回來!只要是個母的!”
“建軍,一輩子到頭了,說話能不能有點水平。”
連云玉無奈,年輕時兩人離婚,又復(fù)婚,在圈子里也是一對能折騰的了,丈夫是個高冷逗比,還好生了個溫潤如玉的氣質(zhì)兒子。
溫建軍握著接發(fā)妻子的手,這會兒真心惆悵!摸著白頭發(fā)的腦袋頂直打圈:“唉!原本以為兒子破處了,春天就來了。哪里想易辰說那女孩找也找不到,我還展開了幻想!心說要是那女孩懷上了咱兒子的種,那叫一個好啊?,F(xiàn)在又回到原點,他娶不娶,我都逼著他,三十五歲,一定給我結(jié)了這個婚!”
說著,拿出老人手機,撥了號碼,等一接通就咆哮:“滾回家!什么手術(shù)不手術(shù)的,生不出孫兒你手什么術(shù)?!溫謹(jǐn)懷,老子現(xiàn)在正式通知你,要么結(jié)婚,要么每天回家給我睡一個女人!誰懷孕誰就是我溫家兒媳婦話撂這兒了!”
電話弊端,等這邊吼完,聲波平息。
那人清風(fēng)雋雋,辦公室明亮的光線下,盯著眼前冒熱氣的咖啡,薄唇在熱氣里似有莞爾,“爸,你說懷孕,眼下倒是有一個,”
“什么?!?。 ?
溫謹(jǐn)懷把手機拿開,男人在夜里深沉半闔的眼眸垂下,修長手指點著桌面,指緣干凈像那白蔥尖。
聽父親激動咆哮的聲音,他略微一笑。
可惜,不是他的種,不過,孩子的媽媽,他想弄到身邊,是有好感還是心生憐憫想要照顧一個單親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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