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想制止他,結(jié)果反倒是她的唇被堵上了。
他吻得幾乎讓她喘不過氣,情動得也厲害。
等終于吻過了癮,他才遲遲地松開他,聲音晦暗沙?。骸拔液苌儆羞@樣前功盡棄的體驗。”
他在說自己的自制力。
明明抽了一晚上的煙,又在甲板上吹了幾個小時的風(fēng),怎么在見到她的那一刻起,所有的情緒都開始失控。
只想吻她。
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靠岸。
下船時,江離的腿都是軟的,不得已被蕭硯之公主抱下去,等落在陸地上時,她還有微微的眩暈感。
蕭硯之早就全部提前安排好,靜宜被叫過來在岸邊守著。
“江離姐,你看起來像是有點低血糖?!膘o宜見她走路都走不穩(wěn),臉含擔(dān)憂地扶住她:“我包里有水果糖,要吃一塊嗎?”
“……給我一塊吧?!苯x覺得臉上潮熱極了,只能倉促的敷衍。
她哪里是什么低血糖?
分明是被某個男人按在欄桿上親個沒完,要不是游輪靠岸,指不定兩人還能在船上干出什么荒唐事。
西裝革履的始作俑者正站在不遠(yuǎn)處,衣衫齊整地看不出任何異樣。
他的指間夾著一根煙,正在聽下屬匯報,時不時點點頭。
注意江離走過來,他快速摁滅了煙。
“要忙工作?”
蕭硯之笑了笑:“我也想專程過來陪你度假,但顯然,沒有那樣的好運(yùn)氣?!?
事實上,蕭硯之的確有公務(wù)要忙。
他在奧地利還有個會議要開,港口有一批貨也需要他去簽字,總之不能全天候寸步不離地陪著她。
江離撅了撅嘴,很不情愿:“所以你來維也納,是為了工作?!?
這話里多少夾雜了抱怨和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