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他真的會懷疑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定力,是不是有些過分優(yōu)越?
等確定她睡著,蕭硯之從船艙里出來,站在甲板上吹風(fēng)。
外面的天已經(jīng)開始有露白的跡象。
他從口袋里掏出煙盒。
欲望難消,只能用抽煙來緩解,可腦海里那抹比月光還要潔白的身體,卻反復(fù)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
他猝不及防,抽煙都開始咳嗽。
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幾乎在以飛速瓦解。
這艘原本在韋恩港停泊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游輪,難得在多瑙河上漂了一整晚。
他們不知道的是,自從他們從晚宴上逃離以后,全場都在找尋江離的蹤跡。
無他,只因為太多人好奇那張絕世傾城的東方面孔,到底是何許人也。
……
第二日。
果酒讓人喝醉,但不會頭疼,再加上船體有規(guī)律的搖晃,江離一整晚睡得很安穩(wěn)。
發(fā)覺自己還在船艙里,她才一點點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
她和蕭硯之玩了私奔,還坐了游輪,看了煙花秀,還一起玩了仙女棒……
畫風(fēng)一點點的從純潔美好變?yōu)闀崦粒逍训赜浀米蛲戆l(fā)生的一切,尤其是他那最后一句低哄——
“等酒醒了給你?!?
……媽的。
這對話好像是自己欲求不滿,他被迫妥協(xié)似的。
她再也不想喝酒了,那副不值錢的樣子根本不是她江離啊喂!
江離頓時精神抖擻,掀開被子快速脫下睡衣,穿上昨天的那件吊帶裙,急急忙忙的要從船艙里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