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了好一陣兒后,大家便三三兩兩結(jié)伴聊天。
安茹心今日大出風(fēng)頭,又是首輔夫人,不少人都特意過來敬她酒。
她酒量淺,喝了幾杯頭便有些暈,便由趙卿玉代勞。
他一代勞,過來敬酒的貴女們就更多了。
倒沒什么旁的心思,只是難得能這么近一睹趙卿玉風(fēng)采。
沒多久趙卿玉便不勝其煩,以安茹心醉了為由抱著她先行回了帳子。
帳子里炭火燒得極旺。
安茹心一雙醉眼迷離地看著趙卿玉,任由他將自己放在床上,然后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
燭火將趙卿玉寬大的身影映在白色的帳子上。
很奇怪的一種感覺。
趙卿玉的眉眼分明是過分清冷的,尤其方才同別的女子飲酒時(shí)更是明顯。
但為什么明明是同樣一雙眼睛,看向她時(shí)總是能叫她在這過分清冷的眉眼中讀出十分深情的意味。
她鮮少這么盯著他看。
即便情動(dòng)時(shí),她大多也是嬌羞的,偶爾會(huì)有那么幾分孤勇,但這樣明目張膽勾引的時(shí)候是極少的。
若非醉了酒,今夜恐怕她不會(huì)如此。
趙卿玉原本清明的思緒就這么慢慢沉淪,眉眼間似乎也染上幾分酒意。
他聲音克制:“我去給你要醒酒湯?!?
他起身,卻被兩條纖細(xì)的胳膊勾住脖子,不許他走的意味十分明顯。
趙卿玉淡聲:“別鬧?!?
“我沒鬧?!彼陨匝鲱^,鼻尖貼住他的,微涼的呼吸落在他唇上,一瞬間便帶起酥酥麻麻的癢意,聲音也帶著幾分媚意,“你不想嗎?”
若非醉了,她沒有這么大的膽子。
趙卿玉眼眸微深:“你還傷著?!?
她很輕地笑了聲,聲音好似銀鈴散在空曠的地方。
“那你別碰到,好不好?”
她伸手,慢條斯理地解他腰帶。
她好像終于掌握了要領(lǐng),稍稍一扯,腰帶便散開。
趙卿玉徹底失控,囑咐外頭不許進(jìn)來,然后伸手一拎,將安茹心拎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