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時一最受不了羽川幕弦這種傲慢的態(tài)度,“太子殿下,日之劍和玉璽都在我們手中。”
“我當(dāng)然知道,否則我為什么坐在這里?”羽川幕弦輕輕撫摸著自己手上的紗布。
喬然瞥了一眼,這是羽川幕弦?guī)退龘踝∷槭帕褧r留下的傷,她知道。羽川幕弦此時雖穿著西裝,衣冠端正,但也難掩他領(lǐng)口處露出的包扎的紗布。她倒是沒留意,他受的傷不少。此時他的眉眼之間,掩不住疲憊,但架勢卻強撐著。
這才是羽川幕弦,任何時候都不愿意落于下風(fēng)。哪怕兩件信物,此刻都不在他的手中,他依舊可以表現(xiàn)出漫不經(jīng)心和神清氣定。這一點,羽川翼做不到。
喬然即便心里再不愿承認(rèn),羽川幕弦如果不是瘋子,不是精神病,不是偏執(zhí)狂,但凡他能正常一點,的確比羽川翼更適合當(dāng)皇帝。
“太子殿下,如今您手上的籌碼,無非就是控制了喬然,掣肘夏家。千代家族造反,以你手上的兵力,想要同時對付千代家族和宮內(nèi)廳,你辦不到?!痹磿r一指出羽川幕弦的弱點。
“哦,源老,你對我手中的兵力,又有多少了解?”
羽川幕弦嗤笑,“十幾年的時間,我早就在暗中培養(yǎng)了一支屬于自己的軍隊,在東都之外。你沒有查到?”
源時一怔住,什么,私藏軍隊,如果先皇還在,這是大逆不道。
喬然緊張地望了左辰夜一眼,羽川幕弦竟然還有后手,他不想和談嗎?憑借太子的身份,憑借自己多年暗中籌謀的軍隊,同時滅掉千代家族和宮內(nèi)廳?這樣的仗要打多少年?
“你不想和談?既然如此,為什么要來?”喬然美眸隱怒,發(fā)絲張揚,“耍我們很好玩?”
羽川幕弦見喬然激動,心中一窒,她定是歸心似箭。
他緩緩道,“急什么?我沒說不進(jìn)行和談。說出你們的條件,我且聽一聽,有沒有興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