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誹謗,司徒先生如果沒有證據(jù),就別說這種話。
”當年的事情早已死無對證,陶織星篤信,“殺我母親的人,已經(jīng)被我送進監(jiān)獄,你要是不信盡管去查。
”
凌霄寒明面提醒暗暗警告道:“伯父這里是醫(yī)院,被人看到了影響您的聲譽。
”
司徒嶼最終沒能說出口,就是躺在急救室的男人害得他跟他的摯愛陰陽兩隔。
望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他捏了捏拳,最終什么都沒有說,帶著人轉(zhuǎn)身就走。
......
司徒嶼走了沒一會,陶振陽被人從搶救室里推出來,醫(yī)生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嘆息著搖了搖頭,答案不而喻。
陶織星默了默,猜測到他情況肯定很糟糕。
他沒有反抗的能力,被揍的鼻青臉腫,肯定是傷到五臟六腑了,恐怕熬不過今晚了。
陶振陽艱難的開口,“織星,我,沒有告訴他。
”
“什么?”
他吐字已經(jīng)不是很清晰,陶織星聽的很費力。
“我答應你的事,我,做到了。
”
說完這句話,陶振陽如釋重負的露出一個笑,隨后呼吸變得微弱,又被緊急推向急救室。
這是他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后一句話,這次他沒有再從急救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