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盎然的天氣,站在陽光下是暖暖的,全身滲意褪去,我無意間看到木子慌亂的神情一瞬被得意代替。
我不確定的又看了一眼,木子也剛好轉(zhuǎn)過身跟我對視,看我的眼眸張揚著一絲喜悅。
她抬腳就準(zhǔn)備走,我先她一步下了臺階,擋在木子面前,仰頭深深的凝視她,決然問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沒想到木子根本毫無修飾和掩藏,仰首直接道:“就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照片上的女人是誰,但僅因為相框摔碎,就能讓一向淡然的歐陽風(fēng)變得憤怒,肯定會是他生命中,占過一席之位的人。
我不想深究歐陽風(fēng)的秘密,倒是對眼前故意做這場戲的木子比較感興趣。
我攔住她的去路,透過斑斑點點的陽光,我被照耀的瞇起眼睛看她,“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木子挑眉漠然道:“沒有為什么!”
我看著木子得意的表情冷笑,從我第一次見到她看歐陽風(fēng)的眼神,直到現(xiàn)在她的所作所為,我已經(jīng)看的很清楚了,就算她不解釋,傻子也能猜出,她對歐陽風(fēng)的感情,絕對不是單單崇拜那么簡單。
我站在歐陽風(fēng)身邊,見過很多女人用那種愛慕的眼神去看歐陽風(fēng),親熱的,曖昧的,各種各樣,我想我不會分辨錯。
一個女人若是對男人沒有任何期盼和幻想,那么她的眼神,會從頭到尾都是冷冰的。
我凝視著木子,搖頭輕聲道:“你想裝做冰山美人,可惜你永遠(yuǎn)也偽裝不了,最真實的情感騙不了人,你總會暴露的!”
“你以為你是誰?”木子冰冷的神態(tài)一瞬變的焦急。
陽光下,她細(xì)微的表情閃動著不安,迫不及待道:“你就是一個陪酒小姐,你懂什么?我跟著順哥,十七歲闖南霸北,經(jīng)歷過的風(fēng)雨,難道是你一個婊子能懂的?順哥的事情,你沒資格插手,也沒資格對我這樣說話,你憑什么這樣跟我說話?”
我靠在別墅門口的木色圓柱上,雙手悠然的插進(jìn)口袋,輕輕靠近木子耳邊,語氣帶著嘲諷,“就憑睡在順哥床上的女人是我,不是你,你就算跟他在經(jīng)歷多少風(fēng)雨,你也做不了他身邊的女人,你還妄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