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是誰?身份又是什么?憑什么得歐陽風(fēng)如此信任……
三天的漂洋過海,我們來到馬拉,一片歌舞升平,這里的人親切好客,穿著異國風(fēng)情的服裝,男女老少都洋溢著歡笑,廣場上停落的白鴿是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小孩手中拿著苞谷粒,揚手金燦燦的苞谷灑在地上,成群的鴿子飛來,有的停在小孩的肩膀上,靈巧的脖頸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落地噴水池,噴出白色的水花和小瀑布,高高吹起的像蘑菇,馬拉的天氣比港城還要燥熱,人們在噴泉邊玩起了傣族的潑水節(jié),你來我往的歡樂。
也是馬拉人民迎接游客的一種方式,用嬉笑玩鬧來洋溢他們的熱情和喜悅。
小美眼神漠然的看著嬉笑歡鬧的人群,眉心未有一絲喜悅,平時愛熱鬧歡聲笑語的小美,好像徹底消失不見了。
我剛做過流產(chǎn)手術(shù),身體還是特別虛弱,慘白的一張臉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我笑給小美看,可能是看到我笑比哭還難看的表情,她動了動唇,仔細(xì)望著我的眼睛,聲音低迷的對我說,“阿妝,你笑的可真難看……”
偌大的廣場,望著白羽藍天,我和小美在一片歡笑中顯得格格不入,茫然一陣升起,看看前方陌生的馬路,無助的迷茫和失落涌上心頭。
惆然慌神時,小美在地攤上買了一件草綠色的馬拉式服裝,穿在身上強顏歡笑的問我她美嗎?
我落然的點頭,此時我們彼此安慰對方的笑容都太過虛假,還是一句話都不說來的更舒適。
傍晚,當(dāng)我們被一家家酒店拒之門外,從第九家酒店走出來時,我心灰意冷的坐在馬路邊,昂頭看著滿天繁星,小美手撐著下頜,語氣糾結(jié)道:“阿妝,我?guī)Я耸f塊錢現(xiàn)金,加上卡里的四十六萬,現(xiàn)在卻讓我深刻的體會,什么叫有錢沒地花……”
哪里是沒地花,分明是不敢花,小美的銀行卡,只要取錢,永生集團情報部馬上就能得知,詳細(xì)到哪一個省區(qū)哪家銀行,哪條街。
除非左個沒有控制小美的銀行卡和身份證,但據(jù)我猜測,小美可能剛出港城,左個就知道了,沒有采取行動的原因……
我嚇的猛然從地上站起,跟小美面對面而站,有一種大難臨頭的緊張道:“小美,你確定公寓樓下沒有保鏢暗中監(jiān)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