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沒那個臉。
她明明說的是他揉來搓去,把她整個人都像是面粉團子一般對待。
但他這么一說,這么一做,簡簡單單的四個字都變味了!
狗東西!
但她知道,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他還有更狗的時候!
這一溫存,就是一兩個小時。
蘇靈雨實在受不住,在霍焰再一次親下來的時候,主動摟住他的脖頸,在他驚喜的目光中……湊到他的臉側(cè),在他耳垂重重咬了一口。
這一口力氣沒收著,霍焰都疼得悶哼一聲,無奈低頭親了親她,問道:“……受不了了?”
蘇靈雨氣哭了:“你說呢?”
“……我馬上結(jié)束?!?
蘇靈雨更氣了,水盈盈的杏眸瞪著他,甚至踢了他一下:“你說的馬上,哪一次真的是馬上?”
霍焰漆黑鳳眸中沁出笑意,但不敢笑出聲。
他低頭哄了好幾聲,哄得蘇靈雨終于同意了,又是好一陣之后,才沉沉喘息著放過了她。
素了半個月的男人,有點控制不住的狠。
劇烈運動了一場,蘇靈雨嬌弱無力的躺在床上,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如云的烏發(fā)散滿枕頭,汗?jié)竦念~發(fā)貼在臉上,一張臉紅得厲害。
他倒是神清氣爽,像是一只蟄伏了許久終于精神抖擻起來的獵豹,精力十足,舉手投足之間帶著一股酣暢淋漓。
蘇靈雨不想看他,嬌嗔著命令:“我要洗澡,你去打水?!?
“好,等我?!被粞媪⒖虘?yīng)了。
他去樓下打了四個開水瓶的開水,一次性拎了上來。
知道蘇靈雨不愿意動彈,熟練地拎著水桶進了衛(wèi)生間,沖沖刷刷之后,把開水兌成溫水再叫她進來洗澡。
但蘇靈雨洗完澡之后,又給他出難題:“洗頭發(fā)會嗎?給我洗頭,不會就學(xué)?!?
霍焰:“……”
“要是扯掉我一根頭發(fā),你就完了!”
終于從小黑屋出來的系統(tǒng)“助紂為虐”,幸災(zāi)樂禍地搖旗吶喊:宿主宿主,扯一根頭發(fā)讓他素一天,怎么樣?
蘇靈雨立刻道:我看行!
霍焰:“……?”
女性不是每次洗頭發(fā)都會掉一些頭發(fā)嗎?但這……他明智的覺得,現(xiàn)在不能說。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霍焰發(fā)現(xiàn)自己多了很多技能。
比如幫老婆涂抹身體乳。
比如給老婆洗衣服。
比如……現(xiàn)在又學(xué)會了給老婆洗頭發(fā)。
一杯杯溫水淋在頭皮上,蘇靈雨閉著眼睛享受,舒服得輕哼出聲。
男人無師自通地將手指插入她濃密的發(fā)縫,利用洗發(fā)水搓出來的泡沫,不輕不重地按摩著她頭部,舒服得讓她想給他小費。
洗了小半個小時,頭發(fā)終于洗完,蘇靈雨懶懶地躺在床上,享受著男人細致的擦發(fā),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她驚訝睜開眸子,外面響起蔣玉鳳的聲音。
“靈雨,你在房間里嗎?”
蘇靈雨半撐起身體,應(yīng)聲:“師傅,我在?!?
披著半干的頭發(fā)穿好衣服,蘇靈雨指揮霍焰去打開窗戶,讓房間里恩愛后的味道散得更快一點,自己則走向門口。
蔣玉鳳站在門外,慈祥目光看向她,笑著問道:“辛苦了這么久,今天才歇下來,休息得好不好?”
蘇靈雨笑道:“還行?!?
但蔣玉鳳看了看她的臉色,突然抓起她的手腕,把了把脈,語重心長道:“房事要克制點,有點傷了?!?
蘇靈雨:“……”
剛走到門口的霍焰:“……”
之前漏算了,自從有老婆以后,他還有個名叫“不動聲色”的技能被強化了。
蘇靈雨回頭橫了霍焰一眼,又問蔣玉鳳:“師傅,您找我什么事嗎?”
蔣玉鳳道:“的確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