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的身體狀況并不允許出院,最后秦世安幫忙給他辦理了取保候?qū)彙?
“薇薇,你弟弟是刑拘,證明警方手上已經(jīng)掌握了一定的證據(jù)?!鼻厥腊裁嫔兀艾F(xiàn)在還在偵查階段,我們還有可以周旋的余地,但是對方是晏家......”
余薇自然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全帝都有幾個人敢跟晏家人做對?
就算秦世安是帝都頂尖的律師之一,他也不會跟晏家人做對。
“薇薇,要我說,這件事你還是要跟晏家人溝通,先看看他們給警方提供了哪些證據(jù),有沒有給你們留余地?!?
“我知道了,謝謝你,世安哥?!?
“跟我客氣什么,我先回律所,有情況我們隨時聯(lián)系?!?
送走秦世安,余薇臉色灰白。
韓春燕哭的雙眼通紅,“薇薇,小默不能去坐牢,你快想想辦法!”
宴文洲可以不顧跟她的夫妻情份報警,她還能想什么辦法?
給文思雅下跪,然后跟宴文洲離婚嗎?
余薇沒心思回老宅陪宴文洲演戲,她留在醫(yī)院陪著余默,讓韓春燕回家休息。
期間宴老夫人給她打了電話過來,她借口家里有事沒回老宅。
“薇薇,你跟奶奶說,是不是文洲惹你不高興了?”
余薇攥緊手機,“沒有,奶奶,是我家里有些事?!?
“家里有什么事?文洲能幫上忙嗎?你們是夫妻,你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扛?!?
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她都已經(jīng)那樣低三下四地去求他,他還是不肯放過余默,她有什么辦法?
“我知道了,奶奶。”
掛斷電話,余薇靠在椅背上,前所未有的疲憊。
傍晚,她喂余默喝粥,余默臉上已經(jīng)消了腫,但是因為牙齒被宴文洲打掉了幾顆,說話仍舊有些吃力,“別求......他們,大不了......老子......去坐牢!”
余薇瞪了他一眼,“你以為牢飯好吃是吧?爸媽把你養(yǎng)這么大,就是為了送你去坐牢是吧?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長大?什么時候才能懂點兒事?”
看著她紅著的眼眶,余默移開視線,“還不是......因為你......太慫......”
余薇又給他塞了一大勺白粥,恨不得堵上他的嘴。
“咚咚咚。”有人敲門。
余薇應(yīng)了一聲,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進來,“少夫人,晏先生在醫(yī)院外面,想要見您一面?!?
余薇認(rèn)出這是宴廷嵩身邊的助手高里。
余薇跟護工交代了幾句,起身跟高里走了出去。
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醫(yī)院路邊,高里過去,幫她打開后排的車門。
余薇坐進車子里,恭敬地喊了一聲,“爸?!?
宴廷嵩頷首,開門見山道:“聽說你們余家最近遇到了一些困難?!?
跟宴文洲結(jié)婚三年,余薇跟宴廷嵩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宴文洲跟這個父親關(guān)系并不親近,她有些不太懂,宴廷嵩怎么會突然關(guān)心起余家的事。
不等余薇回答,宴廷嵩已經(jīng)開口,“我可以幫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宴廷嵩雖然已經(jīng)年近六十,但是保養(yǎng)得當(dāng),穿著挺闊的西裝,整個人看上去氣質(zhì)儒雅,帶著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說出口的話,帶著上位者的威嚴(yán)。
“什么條件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