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坤聽到“任小姐”四字,忙向四周張望:“你是在嚇唬我?你還認(rèn)識任小姐?”
此時(shí),屋內(nèi)傳來任夢竹的聲音:“王乾坤,你好大的膽子!”
任夢竹邊說邊穩(wěn)步走出,她的出現(xiàn)讓局勢變得更加緊張。
王乾坤和王絕山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任夢竹從唐遠(yuǎn)家中步出,愣在原地,滿臉困惑。
“夢......夢總!您怎么會在這兒?”王乾坤語帶驚愕。
“若我不在這兒,只怕錯(cuò)過這場好戲,也看不見你的膽大妄為!”任夢竹辭犀利,威儀畢現(xiàn),令王乾坤冷汗直冒。
“夢總......這真不怪我?。∈沁@小子,昨晚先動手打我兒子,還侮辱他。作為父親,我哪能坐視不理?”王乾坤急切辯解。
“不必多!唐先生是什么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以他的身份地位,怎會輕易自貶身價(jià),無故教訓(xùn)你兒子?你自己管教不嚴(yán),兒子教養(yǎng)不佳,就別怪他人代勞!”
任夢竹厲聲呵斥,王乾坤再不敢反駁。
“即便唐先生真的羞辱了你兒子,你能怎樣?只能忍著!”
“如今你上門尋仇未果,純屬自作自受,竟還打著我們?nèi)渭业钠焯?。你可知道,唐先生對我們?nèi)渭矣卸???
任夢竹這一席話,令王乾坤和王絕山恍然大悟,他們回想起幾天前任正平宴會上那位未曾露面的神秘唐先生。
“他就是月先生的恩人,那位唐先生嗎?”王乾坤聲音顫抖地問。
“鳳城除了他,哪還有第二位唐先生!”任夢竹冷聲回應(yīng)。
王乾坤瞬間如遭重?fù)簦路鹑砹獗怀殡x,一屁股癱坐在地,面色凄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