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程眉頭微微一皺,不敢置信的看著她,“晚榆,你就是這么想我的?”
“因為,我覺得你這么驕傲的人,是說不出承認(rèn)情敵這樣的話的?!毕耐碛苷f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景逸程苦笑,“你說的沒錯,放以前啊,我肯定不會承認(rèn)的。但現(xiàn)在,我這么問你,確實是心里沒底,害怕被他給壓下去?!?
“那在你心里,其實一直是有優(yōu)越感的,覺得你比他在我的心里的地位是要高一些的,是嗎?”她又問。
景逸程說:“難道不是嗎?我們畢竟相愛過,姜易揚他比的了嗎?”
夏晚榆低下頭,舔了一下嘴唇,并沒有否認(rèn)“相愛過”這個事實。
看她沒說話,景逸程又繼續(xù)說:“你的顧慮我都能擺平。你現(xiàn)在要是腳沒扭傷,我們現(xiàn)在早就在m國給你做檢查了?!?
“晚榆,其實我心里一直都還相信,你對我還是有感情的,哪怕你不承認(rèn),我也知道,你有?!本耙莩谭浅W孕诺恼f道。
夏晚榆問:“何出此呢?”
景逸程溫柔一笑,“從細(xì)節(jié)處,從感覺來?!?
“具體些?!毕耐碛懿恢雷约耗淖龅募?xì)節(jié)讓他會這么堅定。
景逸程搖著頭說:“自己想吧?!?
“還不說?”夏晚榆“切”了一聲,“不說就算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這一次,景逸程沒再賴著,從床上下來,說:“那就早點睡吧,別玩了。明早想吃什么?”
夏晚榆慢慢地往下挪動身子,躺到了床上,說:“聽你這意思,吃什么,你要給我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