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醫(yī)生說你沒什么事了?!苯砜粗麛Q緊的眉心道,“你打完點滴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家?呵——”江定國冷諷自嘲一笑,“我哪還有家?”
杜秀華也垂著頭,默不吭聲,神色凄然。
她緊緊地握住了江晚的手,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江晚能感受到他們的難過,畢竟辛苦一輩子結(jié)果房財兩空。
“這是怎么了?”不知道原因的陸辭年開口詢問。
江定國這才發(fā)現(xiàn)陸辭年也在,直直地盯著他,仿佛看到了希望。
“小陸,我知道你有本事,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啊?!彼暺蚯?。
“到底發(fā)生發(fā)什么事情?你要告訴我,我才知道我能不能幫上忙?!标戅o年現(xiàn)在是完全不知道情況,當然不能貿(mào)然就答應了。
他抿了抿嘴,又有些不好意思,放軟了語氣。
“我們給小泓買的房子本來寫著他們夫妻的名字,今天我去小泓家才知道小泓把房子給了安靜,寫了她一個人的名字。
為了買這套房子我們是借了三百萬的,為了還債還把我和晚晚媽住的那套房子給賣了抵債的。
現(xiàn)在我們沒有去處,本想去小泓那里住,可安靜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們趕走。
現(xiàn)在卻讓她媽和弟弟住在那里!那可是我們老兩口以房換房啊。
我們現(xiàn)在連個家都沒有了,安靜還想霸占這套房子,把小泓也趕出去了。
你能不能幫我們把這套房子要回來。
我聽晚晚說過霍宸風大律師是你的朋友,他就沒打輸過官司。
你讓他幫幫我們好不好,幫我們拿回房子,把安靜趕出去?!?
江定國說起安靜,眼里就是掩不住的怒火,恨得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