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夜梟能拿出證據(jù),那對(duì)付柳家就容易多了。
畢竟,暗殺王妃可不是小罪。
夜梟嘲弄一笑,“王妃想多了,柳家怎會(huì)留下這種把柄?”
“一直以來,他們父女都只是暗示我,并沒有明確下令。”
姜寧無奈地笑了。
宇文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冷聲問:“夜梟,你可了解柳清辭?當(dāng)年跟本王在一起的人不是她吧?”
夜梟渾身一震,欲又止。
宇文訣漆黑的眸子里寒氣翻涌,警告道:“夜梟,如果你真的要為本王所用,最好別有什么隱瞞?!?
夜梟緊緊地握住拳頭,骨節(jié)咯咯作響。
“凌王殿下,清辭她……”
他恨柳寒淵的欺騙利用,也惱怒柳清辭欺騙他的感情。
可柳清辭終究是他愛了多年的女子,他不想在背后捅她刀子。
宇文訣眸色冰冷,“夜梟,你最好想明白了再回答,本王只給你一次機(jī)會(huì)。”
夜梟抬眸,心情復(fù)雜地開口:“凌王殿下,她確實(shí)不是您要找的人,只是,清辭對(duì)您的愛慕卻是真的。”
“這柳清辭,為了嫁給你可真是不擇手段?!?
姜寧輕咳了聲,眼神閃爍地看向宇文訣。
前些日子,宮里已經(jīng)給柳清辭驗(yàn)過身,她已經(jīng)不是處子。
可如果柳清辭不是宇文訣要找的人,她又失貞潔于誰?
還是說,這本就是柳家做的局?
宇文訣深邃的黑瞳里掠過厭惡,沉聲道:“本王早就知道她不是了?!?
對(duì)于柳清辭的那些小心思,他根本不在乎,也不愿意去多想。
他全無興趣。
夜梟心底鈍痛,低著頭問:“凌王殿下可愿意留下我了?”
終究,他還是出賣了柳清辭。
他從小愛慕的人,跟他的緣分,終究是盡了。
宇文訣道:“本王不留沒用之人,如果你有用,本王自會(huì)給你安排新的身份?!?
追風(fēng)進(jìn)來,冷冷地望著夜梟道:“走吧,我?guī)阆氯ァ!?
夜梟恭敬地行了一禮,出去了。
瞬間,大殿里只剩下宇文訣和姜寧兩人。
姜寧似笑非笑地看向他,道:“宇文訣,你不是想做太子嗎?何不將計(jì)就計(jì),利用柳家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