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嘿嘿一笑,說道:“王妃,青亭山上許多人都看出六公主和玄虛長相相似,關(guān)系匪淺。
曾經(jīng)也有人懷疑六公主是玄虛的私生女,可這個消息剛傳出來不久,那說閑話的人就莫名其妙地跌下山崖摔死了?!?
宇文訣臉色陰沉,聲音冰冷地道:“哪里就有這么巧合?此人八成是被人所害。”
逐月點頭。
“屬下也這么以為,屬下又深入調(diào)查了一些人,發(fā)現(xiàn)除此之外還有其他風(fēng)月流?!?
姜寧和宇文訣對視一眼,都有些無語。
追風(fēng)卻好奇地催促:“還有什么說法?快說來聽聽?!?
他年少風(fēng)流,最是喜歡聽這些八卦了!
逐月輕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有些人說,玄虛道長對六公主頗為關(guān)照,從小就養(yǎng)在身邊,其實不是當(dāng)做徒弟,而是當(dāng)做童養(yǎng)媳來養(yǎng)的……
也有人說六公主對玄虛情深義重,糾纏不休,不少人都看得出來?!?
姜寧有些無語。
“先不說他們兩人是不是父女,單說這年齡相差也太大了吧,怎會有此等流?”
果然,這些人都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兒亂傳播流。
逐月?lián)狭藫项^,“王妃有所不知,據(jù)說六公主小時候,玄虛道長對她愛不釋手,經(jīng)常親親抱抱舉高高,山上很多人都看不下去。”
姜寧默然。
宇文訣深不見底的黑瞳里閃過冷色。
如果宇文靈真的是玄虛的親生血脈,那他對宇文靈如此疼愛也在情理之中。
雖說他不喜歡玄虛,可玄虛應(yīng)該也不至于變態(tài)到對宇文靈有私。
追風(fēng)嘖嘖稱奇。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六公主上山的時候已經(jīng)好幾歲了吧?玄虛雖是她的師父,可也該避嫌才是,哪里能做這等親近之事?”
姜寧沉吟片刻,道:“如今宇文靈臥病在床,昏迷不醒,興許就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等回京之后我想辦法救醒她,說不定會問出實情?!?
她也見過宇文靈幾次。
宇文靈表面上雖然乖巧無比,可內(nèi)心卻固執(zhí)火熱,唯我獨尊。
她貴為公主,在山上多年又頗為任性,被眾人寵著,很是飛揚跋扈。
這等性子之人,若是遇到什么自己不順心之事,必然是要大鬧一場,而絕不會忍耐。
而且如果宇文靈能醒來,即便是在不用吐真藥的情況下,她也有辦法讓宇文靈說出真相。
宇文訣皺眉道:“無論宇文靈是否能醒來,有這些道士作證也足夠了,父皇疑心病重,必會深查此事,不會輕易放過玄虛?!?
“王爺英明?!?
逐月恭敬地點了點頭。
追風(fēng)很快帶他下去用飯歇息,夏荷見狀,也識趣地離開了。
頓時,這里只剩下宇文訣和姜寧。
宇文訣棱角分明的俊臉上沒有表情,雙眸寒冽如同萬丈深淵。
他沉聲開口:“再過幾日就到京城了,到時候你就能如愿以償?shù)耐就鹾碗x了?!?
姜寧唇角勉強動了動,沒有說話。
宇文訣心情煩躁,不由得看向她。
他再次問道:“姜寧,你真的就那么討厭本王?不愿意和本王在一起?”
他要如何才能證明自己對她的情誼?難道,要他把心拿出來給她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