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過來的時(shí)候,將酒杯放在了窗前的茶幾上,
大概是怕我誤會(huì),她專門又加了句:“看見我喝酒,勒然又該念叨我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shí)候,我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滋味,只能木木的“哦”了聲。
不知道為什么,在我出說出這句話以后,蔣琬好似生氣了。
她盯著我看了半天,然后將視線放在了芒果上面。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開心事,她原本有些沉的臉又明媚了起來,她笑了聲。
“把這芒果給勒然送過去吧,他之前就說想吃這個(gè)品種的,但是一直在組里,還沒吃就過季了,剛才還和我抱怨呢?!?
我答應(yīng)了聲,送了芒果回來以后,因?yàn)闆]了果盤的遮擋,所以我手上的紅疹非常明顯。
蔣琬擰眉看著,走過來飛快的抓起了我的手:“這是怎么了?”
“我對(duì)芒果過敏?!?
蔣琬明顯的愣了下,但是又極快的冷笑了聲:“之前怎么不知道你對(duì)芒果過敏?晏隋,你也開始裝可憐了嗎?”
其實(shí)之前也過敏,只不過她愛吃芒果,
我想為她準(zhǔn)備又不愿意讓她擔(dān)心,所以自然而然的隱瞞了這件事。
以前,是不愿意讓她知道,現(xiàn)在,是不想讓她知道了。
既然已經(jīng)不愛,很多事情就再也沒了必要。
我懶得反駁蔣琬的話,只是把自己的手從她的手里扯了出來。
因?yàn)橛玫牧膺^大,手上起了一大片紅色,將那些紅疹連在了一起,看著有些滲人。
蔣琬本來就難看的臉色更冷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離婚。蔣琬,我們離婚吧。”
結(jié)婚八年,我很少叫蔣琬的全名。
每次叫的時(shí)候,都是我要認(rèn)真和她商量事情的時(shí)候。
只是沒想到,這次的要談的事情居然變成了離婚。
“離婚?”
蔣琬猛的伸手扣住了我的脖子,臉色陰沉的嚇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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