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瑩急了,“傅先生,這里面肯定有誤會,父親這么多年為了公司矜矜業(yè)業(yè),肯定不會做私刻公章,偽造合同這樣的事的。”
作為女兒,她太了解她的父親了。
即便是為了她的幸福,他也絕對不會以毀掉自己作為代價。
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鄭小姐若是有疑問,可以去法官面前陳情,無須在此多?!?
鄭玉瑩上前,一把抓住傅修北的胳膊,眼神中帶著一抹渴求,“傅先生,請你相信我,這里面一定有問題。我可以以我的生命作為擔保,這件事絕對和父親沒有關(guān)系?!?
“他不過是想要說服董事們支持南洲奪權(quán),怎么會親手斷送自己打拼一生的事業(yè)呢?”
“......”
傅修北面無表情,無聲的抽回了自己的胳膊,輕撣上面的灰塵,語氣不急不緩,“鄭董事此舉,無非是為了南洲,如果這件事和他沒關(guān)系,那只有一個可能......”
點到即止。
鄭玉瑩如此聰明,頓時想明白了過來,腳下的步子不由的一軟,雙手下意識扶住一旁的欄桿,嘴唇微動,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你的意思,這件事是南洲做的?”
話一出口,鄭玉瑩連連否認,“不可能!怎么會是南洲,父親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他,他這樣做,對他有什么好處?”
鄭玉瑩內(nèi)心受到了巨大的沖擊。
她是斷然不相信,這件事有傅南洲的手筆。
“這不可能!”鄭玉瑩語氣十分的堅定,轉(zhuǎn)瞬間,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繼而抬眸,眼底變得格外的深沉。
不免冷嘲熱諷,“我倒是沒有想到,腹黑如傅修北,竟然會使出這么下三濫的手段?!?
“你告訴我這些,無非是想離間我和南洲之間的關(guān)系,從而讓南洲嘗到眾叛親離的滋味?!?
“你還真是卑鄙!”鄭玉瑩往后退了幾步,只覺得眼前的傅修北腹黑的可怕。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