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梅剛想說話,那股殺氣同樣作用在了她身上。
僅僅是一瞬間她就猶如受驚的倉鼠一般連連后退,片刻后她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眼神中滿是驚懼,再也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葉孤城懶得理會婦人,站定在徐司白身前后,輕而易舉的拿過了那把小型手槍。
“怪我從一開始就沒把你放在眼里,怪我沒狠下心把你給殺了,不然的話,雨桐不用遭這種罪?!?
葉孤城有些愧疚的低著頭,開口說道:“老實說我殺過不少人,這其中該死的不該死的,最后都死了,徐司白,你就屬于該死的那一類人。”
話音剛落,他用槍口抵住了徐司白的大腿,后者嚇得魂飛魄散,渾身都在止不住的顫抖,卻依舊是動彈不得。
權(quán)勢滔天的徐司白這一刻無比絕望。
“亢!”
槍聲響起。
徐司白大腿濺射出鮮血,他身體終于是不再被束縛,單腿跪地苦苦哀嚎著,捂著傷口企圖不讓鮮血一直外流。
葉孤城沒有半分憐憫,抬起手槍抵在了對方太陽穴上:“所以京都豪門大少算什么?也就是個連女人都不如的垃圾,也就是一條隨時都可以死的賤命?!?
清晰感覺到太陽穴處傳來冰冷,徐司白怕了,很怕很怕。
他幾乎是出于本能的抬頭看向了葉孤城,只不過這時候的他眼神中只有畏懼,只有乞求:“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別開槍......求求你別殺我!”
“求饒?”
葉孤城舔了舔嘴唇,冷笑道:“真是令人惡心的賤骨頭,現(xiàn)在求饒?zhí)砹税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