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安聽到了周圍人的評頭論足,她忍不住微微抬頭,看向了抱著自己的池硯舟。
從她這個角度,只能看到池硯舟鋒利的下頜線,可即使是這樣的死亡角度,池硯舟也完全沒在怕的。
池硯舟跟她坦誠過自己的心意,可沈今安一開始并不相信。
他們之間的婚姻源于一場交易,所以在跟池硯舟交往的過程當中,她始終帶著防備之心,生怕一不小心陷進去。
可這么長時間以來,池硯舟不管是說的做的,好像都是認真的。
她想起了陳樂魚對自己的叮囑,讓她牢牢抓住這個絕世好男人,或許......她真的應該重新審視一下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怎么了這是?”沈今安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池硯舟已經(jīng)把她抱到了蕭總的車旁,看到沈今安是被池硯舟抱出來的那一刻,蕭炎臉色都變了。
這沈今安傷到的不是肩膀嗎?這怎么......該不會他出來開車這段時間,又傷到腳了?
“怎么回事?”蕭炎一臉嚴肅地沖著池硯舟質(zhì)問道,“她腳怎么了?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沒有沒有。”沈今安急忙沖著面前的蕭炎說道,“我腳挺好的,我可以自己走的,是阿舟他太緊張了......”
“真的?”蕭炎依舊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真的真的,阿舟,趕緊放我下來,我自己上車。”沈今安急忙沖著面前的池硯舟說道,然后在蕭炎的目光注視下自己上了車。
一路上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蕭炎好幾次想再追問沈琳的事情,可一轉(zhuǎn)頭看到沈今安靠在池硯舟肩頭閉目養(yǎng)神的狀態(tài),最后還是忍住了。
反正現(xiàn)在沈今安已經(jīng)住進了蕭家,他總會找到機會問清楚的。
這二十幾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再多等這兩天的時間。
很快,車子開到了蕭家門口,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院子里之前的那些布置都已經(jīng)撤了,好像這里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蕭炎把沈今安一行三人帶到了家里,徑直沖著面前的幾人說道,“我給沈小姐、陳總和陳小姐分別準備了一間客房,這段時間你們就安安心心地在家里住著,有任何需要就跟家里的傭人說,不用客氣?!?
“蕭總?!甭牭绞捬椎脑挘爻幹畚⑽櫰鹆嗣碱^,“我跟安安過來住已經(jīng)很麻煩您了,您實在不必為我和安安分別準備客房,我跟她住一間就行。”
“那怎么能行呢?”蕭炎沒好氣地說道,話剛一說出口又察覺到不對勁,忙解釋道,“我這也是為了沈小姐考慮,畢竟她現(xiàn)在身上還有傷,一個人住不用擔心身邊有人碰到傷口,萬一有什么事情,傭人照顧起來也比較方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