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金銀細(xì)軟還是奴婢送過去吧!”蕊兒壓低嗓音道,怕那個不長眼的東西,臟手伸至自家小姐的身上。
蕭沫歆搖頭:“我們?nèi)舾闾厥?,只會引起他們格外的注意!?
“可是……”
“摸一把,又不會少一塊肉!”蕭沫歆故作平靜道,至于利息,她會親手討回。
蕊兒瞧著自家小姐,不甚好看的面色,張了張嘴,終究什么也未吐出口。
她清楚,自家小姐說的在理。
只是……
蕊兒咬了下唇,有些事情,她不想去繼續(xù)深思。
胡思亂想間,排與她們前端的眾大家閨秀,已全部將手中的金銀細(xì)軟放于盆中。
待瞧見自家小姐行至桌面,蕊兒呼吸不由一緊,默默祈求,對方不要胡來。
“吆~~這兒竟然還有兩個生過娃的婦人!”清瘦的海盜,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調(diào)笑道:“不過,長得倒是挺美!”
嘴上說著,手已下意識向著蕭沫歆的臉頰伸來。
蕭沫歆不動聲色避開,順勢將手中的金銀細(xì)軟仍至盆中,轉(zhuǎn)身,便欲離去。
“等一下!”清瘦的海盜,出聲,喚住蕭沫歆離去步伐。
蕭沫歆抱著小謹(jǐn)兒的手臂,微微緊了下后,回眸:“還有其它事情?”
“你脖子上有根線,掛的是什么?”清瘦海盜的眸光,掃過她的脖頸:“你難道沒有聽清,我之前的警告嗎?”
蕊兒聞,呼吸一緊,心頭頓時七上八下。
自家小姐脖頸上佩戴的是什么物品,她實(shí)在是太清楚,也正是因?yàn)榍宄?,所以,此刻她才會緊張的手心冒汗。
而相比于她的緊張,蕭沫歆倒顯得相當(dāng)?shù)牡ā?
“不過是個防身符罷了!”嘴上說著,蕭沫歆自衣袖中,取出一大把符紙:“我自小身子羸弱,容易吸引一些不干凈的東西,阿瑪額娘便為我求了很多符紙,以便防身;你們?nèi)羰窍胍脑?,也可以全?shù)拿走!”
話音落下的同時,蕭沫歆作勢將手中的符紙,放入盆中。
清瘦的海盜見狀,眉心一跳,立馬嫌棄的揮手:“走!走!走!別在這兒討晦氣!”
“那我脖子上的符……”
“那種臟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不待她話音落,清瘦的海盜再次揮手,示意她趕緊走人。
蕭沫歆不動聲色勾了下唇角,邁步,向著人群后行去。
蕊兒忙丟下手中的金銀細(xì)軟,邁步,跟上自家小姐的步伐。
清瘦的海盜,瞧著滿滿兩盆的金銀細(xì)軟,心頭早已樂開了花,就連蕭沫歆剛剛給他找的不愉快,也瞬間被拋至了九霄云外。
獻(xiàn)媚十足,將兩盆金銀細(xì)軟,端至自家大哥面前。
“大哥!這些首飾若是全部典賣,我們也就發(fā)了,即便十年不出來營生,也餓不著!”一想到,他們很快就有能數(shù)到手軟的白花花銀兩,清瘦的海盜,連口水都流了出來。
為首海盜見狀,恨鐵不成鋼抬手,重重敲了下他的腦袋:“出息!”
清瘦海盜干笑一聲,摸了摸被敲痛的腦袋,也不惱怒,順溜笑道:“大哥教訓(xùn)的是,是小弟目光短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