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尉遲冥唇畔噙笑,凝視著忙里忙外的人兒。
蕭沫歆賞他一枚白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
“兩只眼睛都看到!”
蕭沫歆皮笑肉不笑扯了下唇角,鄭重聲明:“瞪你,不是因?yàn)槌源?,而是因?yàn)槲矣X得,你就是一個(gè)行走的禍害!”
“怎么?后悔選擇本王了?”
蕭沫歆聞,長長嘆了口氣:“自己選擇的男人,即便是禍害,也得受!”
尉遲冥伸手,將她拽至床邊:“還真是勉強(qiáng)!”
“你眼花了!”蕭沫歆訕笑一聲,免得他又找個(gè)由頭來修理她。
尉遲冥豈會看不出她的小心思,卻未出挑破,指尖輕輕磨蹭著她的手背:“走了一天一夜,到床上休息一會!”
“待會有大夫過來,還是等大夫給你看完傷口,再行休息!”蕭沫歆覺得,休息不差這一時(shí)半會,不然他們睡下,人家突然過來,還徒增尷尬。
“也好!”
叩叩……
突兀響起的敲門聲,打破廂房內(nèi)祥和氣氛。
“我去開門!”蕭沫歆抽回指尖,起身,行至門邊,順手打開房門。
苦汝眉眼含笑,將兩身干凈衣物遞至蕭沫歆面前:“姑娘!這兒有兩身干凈衣物,你們?nèi)舨幌訔?,可以先穿著!?
“謝謝!”蕭沫歆伸手接過:“不知可否冒昧的問一下,你們這是什么部落?”
“我們是摩梭族!”
“摩梭族?”蕭沫歆呢喃,以前還真沒聽說過,這個(gè)部落。
趴在床上的尉遲冥,在聽聞‘摩梭族’三個(gè)字時(shí),眸光有一瞬間的變化。
苦汝并不意外她的狐疑,解釋道:“我們摩梭族生活偏僻,你們沒聽說過,很正常!”
“讓你見笑了!”蕭沫歆彎了下雙眸,再次詢問道:“我們自懸崖上跌落,被河流沖至此,不知我們?nèi)蘸笤撊绾坞x開此處?”
苦汝詫異的瞧著她,好一會,才找回聲音:“二位還真是福大命大!”
“只能說,是運(yùn)氣好一些吧!”蕭沫歆隨意扯了下唇角,等待她的回答。
“我們這兒,每月十五,會有專人離開峽谷,去外面購買生活用品,屆時(shí),你們可以跟著他們坐船出去!”
“今日是八號,也就是說,還要等七日!”蕭沫歆呢喃。
苦汝頷首:“二位是不是有急事?”
“急事倒沒有,只是怕親人們擔(dān)憂!”蕭沫歆如實(shí)道。
“這種事情,的確容易讓親人們擔(dān)憂!”苦汝非常認(rèn)同她的說辭,想了下道:“如果你們實(shí)在是想提前出去,可以去找族長問問,如果他同意的話,也許出峽谷的日子,可以提前!”
“那明日,還麻煩你帶我去族長家走一趟!”
“姑娘客氣了!”苦汝:“如果沒有其它事情,你們先休息!”
“好!”蕭沫歆應(yīng)了聲,目送她遠(yuǎn)去后,才重新關(guān)上房門;轉(zhuǎn)身,行回床邊:“尉遲冥!你聽說過她們這個(gè)部落嗎?”
“嗯!”
蕭沫歆隨口一問,沒想到他還真聽過,頓時(shí)來了興趣:“這摩梭族,有沒有什么特殊的民風(fēng)啊?”
“看你指的是哪方面!”尉遲冥嗓音中,隱約含著一抹意味深長的意味。
蕭沫歆眨了眨眼,表示理解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