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張媽她不是傅家的人,可是她現(xiàn)在長期住在傅家,傅家又那么多有頭有臉的人出入,要是有什么話語說得不當(dāng),影響的可是傅家。”
聽著的沈明月這一串的鋪墊,傅卓宸心里隱隱生出了幾分不耐煩。
為什么說話就不能直接一些?
說一件事還得繞這么大一個彎,做這么多的鋪墊?
“張媽說你什么了?”傅卓宸將內(nèi)心的不耐煩壓下,向沈明月問。
沈明月很是委屈地說:“喬小姐報名了舞蹈大賽,張媽從回來后就一直在嘚瑟這件事,還嘲笑我沒有繼續(xù)學(xué)習(xí)跳舞。”
說到這里,沈明月面上的神情越發(fā)的委屈了:“可是宸哥哥你也知道,我不去學(xué)跳舞,那是因?yàn)槲疫€要給你研究更好的藥,還有其他的一些課題要完成。
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會輕放棄,可是張媽就抓著這個點(diǎn)不放,說我不會跳舞,不適合跳舞?!?
張媽聞忍不住反駁道:“這些話都是你自己臆想出來的吧!一天天的就知道添油加醋別人說的話,扭曲事實(shí)?!?
沈明月沒有反駁張媽,而是更委屈地看著傅卓宸:“宸哥哥,你看看,你在她都尚且這么說我,你敢想你不在的時候,她是怎么羞辱我的嗎?”
傅卓宸淡漠地看向張媽,對她說:“道歉?!?
憑什么?!
她又沒有說錯!
只是最終礙于傅卓宸的面子,以及她現(xiàn)在心情還算不錯,也就懶得計較那么多,向沈明月敷衍地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后就離開了。
似乎道歉了,又似乎沒有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