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再推脫下去秦峫就要對她動怒了,鄭嬤嬤只能答應(yīng)下來,她唯恐自己回去的遲了,蘇棠會醒過來唱一出苦肉計,當(dāng)下也不敢耽誤,隨便拉了個下人讓她去請大夫,便匆匆折返。
等她再回到集福堂的時候,醉了的付謙已經(jīng)有些清醒了,正捂著腦袋呻吟。
她立刻先發(fā)制人:“付四爺,我們家爺拿你當(dāng)兄弟,你竟然私下里勾搭他的妾室,還把人弄成這樣,你太過分了!”
付謙像是沒聽明白這話什么意思,茫然的看了她一眼。
鄭嬤嬤知道他喝酒有斷片的習(xí)慣,立刻抓住機(jī)會再次引誘。
“付四爺,您再好好想想這是怎么回事,您雖然一向風(fēng)流,可也不是對誰都下手的,這次怎么動了有夫之婦?。俊?
付謙仍舊一臉茫然,顯然正處于酒后斷片中:“我動了誰?”
他揉著腦袋,目光環(huán)顧四周,很快看見了地上的一灘血和床榻上躺著的不知死活的人,以及床邊坐著的煞神似的秦峫。
電光火石間他明白了什么,渾身一個激靈,酒徹底醒了:“子崮,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鄭嬤嬤連忙接茬,她可不能讓付謙想出別的說辭來。
“四爺莫驚,您的人品我們家爺是信得過的,這其中一定有什么隱情,您是不是被旁人勾引設(shè)計了?”
她試圖引誘付謙說出是蘇棠勾引他的話來,畢竟付謙一個侯府公子肯定是要名聲的,這又關(guān)乎到和秦峫的交情,唯有將罪責(zé)都推到蘇棠身上他才能摘清楚。
至于方才蘇棠被綁住的雙手......
在一個妾室和侯府公子中間,秦峫就算再怎么不通人情世故,也不會去為蘇棠出頭,何況這中間還牽扯著老夫人的顏面,所以他一定會默認(rèn)付謙的說詞,將罪責(zé)都算在蘇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