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不近,但他們的速度卻不慢,當(dāng)他們在保鏢的引領(lǐng)下趕到廂房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泛出淡淡的血腥味,而瞿嘯爵就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沒有拿刀,反倒是捻著一串念珠,一顆一顆的在指腹下摩擦一遍,眸都未曾掀,語調(diào)未曾有什么起伏:“屠少的嘴的確是嚴(yán),不過我這個人向來睚眥必報,你若痛痛快快的說了,我反倒是沒了折磨的理由,所以現(xiàn)在這樣……也不錯?!?
屠墨眉心一跳,似乎沒想到瞿嘯爵會這么說,卻喘著粗氣,乍出點笑意:“瞿少這招以退為進(jìn),你覺得我會上當(dāng)?”
“無所謂了?!?
瞿嘯爵薄唇的形狀很好看,吐出來的字眼也悅耳的很:“反正被放棄的你已經(jīng)是枚棋子了,是打是殺自然是我說的算,不過屠少也不必?fù)?dān)心,我是不會讓你死得太過舒心的?!?
被放棄?
“你是什么意思?”
面對屠墨隱匿在平靜面孔下的緊張,瞿嘯爵卻沒有解釋的興趣,再加上華清和申超兩人的到來,他起身,朝身邊的保鏢一招手:“好好招待屠少,總歸是老朋友,不要讓他死得太輕松,不然,我是會生氣的?!?
“是,爵……”爺。
“瞿嘯爵,你就不想知道喬治家族下一步如何對付柳臻頏嗎?”
突如其來的話令整個房間安靜了那么一瞬。
唯獨(dú)瞿嘯爵沒甚表情,甚至眉宇間還是冷冽的輕蔑,捻動念珠的動作沒有停:“屠少這話的意思是在說,你可以給我提供消息嗎?”
屠墨咬牙:“是,不過你要先告訴我,你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