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次想起秦菲菲是秦蓮的干女兒,他們心里多少還是有些膈應(yīng)。
“老祁,孩子們既然有這個緣分,要不然,我們就找秦蓮……談?wù)劊俊?
夜里,兩口子躺在床上,祁媽媽忍不住開了口。
祁泰山翻了個身,側(cè)向一邊,“要談,你去談,我反正是再也不想見到她!”
祁媽媽:“老祁,你心里很清楚,其實你早就原諒她了,只是放不下面子而已!要不然,你怎么會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又怎么可能主動把聯(lián)系方式給援朝?”
祁泰山:“我那是想要幫援朝……”
祁媽媽:“行了,在我面前就沒有必要嘴硬了!她當(dāng)年確實做了錯事,但這么多年過去了,她也一直都在為自己當(dāng)年的過錯贖罪,而你也早就原諒她了,那你為何不給她一個機會,同時,也是給你一個釋懷的機會呢?”
祁泰山:“我可以原諒她,也可以去跟她談,但當(dāng)年的事……如何跟援朝說?”
祁媽媽一嘆,“不管怎么說,總是要說的,難道一直這么隱瞞下去?”
祁泰山:“能隱瞞多久就隱瞞多久吧?!?
祁媽媽:“瞞不住的!如今,援朝知道秦蓮是他的生母了,而秦菲菲又是秦蓮的干女兒,將來兩個孩子要是真的走到了一起,他們肯定會追問當(dāng)年的事情?如果不弄清楚,援朝有可能會痛苦一輩子!”
祁泰山:“這個事情,我們都不好談,最好是有個中間人來緩和一下就好了?!?
祁媽媽:“當(dāng)年那起事件之后,活到現(xiàn)在的也就我們?nèi)齻€,再就是援朝,我們到哪兒去找中間人?”
祁泰山也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有點不切實際了,于是長長一嘆,“那就先這么拖著吧,實在拖不下去了再說。”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