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道:“可是您以前對于冒犯您,給您找事的人,都不會手下留情的。這才只是追究,有何不可?”
“你老師我還要臉呢。”霍豐巋說,“往后我在京中還要不要待了?!你嫌笑話我的人還不夠多是不是!”
陸晚卻幽幽的看著他,冷不防說:“老師,您不想追究,到底是因為您不想再丟次人呢,還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您去天堂城是為了什么?”
霍豐巋的氣性猛地一滯,抬眼看向陸晚。
“你什么意思?”
陸晚拿出手機(jī)點了幾下,隨后將手機(jī)屏幕出示向霍豐巋眼前。
霍豐巋一下子如被定住般,看著沒有作聲。
陸晚給他看的,正是周一查到的霍豐巋從天堂城地下交易場所所帶走的,那柄手杖。
“我先前還在猶豫,這到底是不是我?guī)煾富鄢5臇|西?!标懲硎栈厥謾C(jī),放大看了看,“畢竟,這照片上東西底部的刻字有些模糊,我沒有十足的把握。”
“但是老師您好像很在乎天堂城的事,還比較在意上面是不是知道了您在天堂城發(fā)生過什么,也再三表示不想追究?!?
“可您真的是不想讓人知道您和我二姐有什么嗎?”
陸晚抬頭看向霍豐巋,道:“我怎么覺得,您是更不想讓人知道,您去天堂城拿走了這玩意兒?”
“剛好,在我查到的內(nèi)容里,我?guī)煾冈谏厦婺莾荷矸萏厥猓厦嬉餐υ诤跷規(guī)煾傅氖?。所以您是不想讓人知道我?guī)煾赣袀€東西在天堂城,而這,看來也真的是我?guī)煾傅臇|西,是嗎?”
霍豐巋微瞇起眼,沒什么表情的看著陸晚。
“長本事了,這么給老師下套試探?”
陸晚道:“您誤會了,我來醫(yī)院真的只是關(guān)心您的身體。這不正好聊到這兒了,那我再不問問,就不合適了,不是嗎?”
霍豐巋輕哼了聲,偏過頭去,不說話。
陸晚也不在意,稍稍坐直,問:“所以您為什么要騙我跟我?guī)煾覆皇??我?guī)煾笧槭裁匆堰@個寄存在天堂城,您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去拿?難道是我?guī)煾府?dāng)時和您聯(lián)系過嗎?”
霍豐巋微微抿唇,僵持了片刻,他拒絕回答陸晚,淡聲道:“我說了,跟你無關(guān),你不必管。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