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以對,末了索性道:“怎么說服你二姐,是你這個學(xué)生該提我這老師操心的事,不是我。我不管,你自己辦法給我解決了這事,盡快把你二姐送走!”
“可您為什么非要我二姐走?”陸晚似乎納悶的說,“我又管不了我二姐那性子,比起送她走,難道不是我勸她別再給您添麻煩不是更實在更簡單完成嗎?”
霍豐巋道:“就她今天做的事,我一輩子都不想看到她都不過分!京中有我沒她!”
陸晚看著繃著臉面無表情的霍豐巋,突然道:“可,以您的性子,也不至于這么絕。更何況這事往前看好像還是您做錯了?!?
“難道,”她說,“您是擔(dān)心您進醫(yī)院這事鬧的太大,上面追究,會對我二姐不客氣嗎?”
“我會擔(dān)心她?笑話!”
霍豐巋冷笑。
忽然,他頓了下,扭頭看向陸晚,道:“上面要追究嗎?我都還沒追究,上面追究什么,難道上面已經(jīng)知道很多事......包括天堂城的事??”
陸晚捏了捏指腹,道:“這倒沒有。上面哪兒有這么神通廣大,怎么可能知道您和我二姐在天堂城發(fā)生的事?!?
霍豐巋微微松了口氣。
陸晚卻又緊接著道:“不過,您畢竟是特遣處部長,這有人對您如此不客氣,上面追究不是很應(yīng)該的嗎?上面知道我二姐身份,可何況這事看上去是我二姐沒理,那上面就有底氣追究了?!?
“您放心,到時候我肯定不會徇私,該怎么解決就怎么解決,不會插手的?!?
陸晚故作大度的說,便問霍豐巋,“所以老師您要追究嗎?”
霍豐巋皺眉:“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她是你二姐,你不向著她,還勸我追究?”
陸晚:“剛才您不是說要我?guī)湍?,那我這不是在幫嗎?!?
“我讓你幫我的是把她送出國!”
“這不行,我最多能做到給您追究討個交代?!?
“大可不必!”
霍豐巋氣道:“把這事再鬧大了,讓更多人知道我怎么進醫(yī)院的,我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你可真是孝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