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背桃銚u了搖頭。
“有人故意算計總裁,甚至連我都沒有放過。他們應(yīng)該是入侵了總裁和我的手機,抹除了我們兩個通話的記錄,所以現(xiàn)在根本無法證明那段時間總裁到底在做什么?!?
甚至他們連通信公司那邊都動了手腳,可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有一些個頂尖的黑客的確是能做到的,在這個年代想要冤死一個人,對他們而,不過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舒瑤一陣膽寒。
“那恐怕就是顧楠音了?!笔娆幷f道。
他們才剛剛調(diào)查到了顧楠音手下曾經(jīng)有一個非常厲害的技術(shù)團隊,以及江湖俠客的事,然后霍司珩和程毅就遭遇了這樣的變故,想來也只有顧楠音做得出來。
他怕是狗急跳墻,只有這個辦法了。
舒瑤一陣暈眩,“是不是我昨天的話刺激到他了?”
他只是想讓顧楠音露出馬腳,怎么能牽扯到霍司珩呢?
“夫人,您別想那么多?!?
程毅擔(dān)憂的扶著舒瑤,讓她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總裁遇到那個沈娜的時候,顧楠音已經(jīng)走了,他是晚上才聽了夫人您說的那些話,怎么也不可能聯(lián)想到沈娜的身上。”
可饒是程毅這么安慰著,舒瑤還是覺得心中七上八下。
“以他那些下作的手段,想要調(diào)查到私行的行蹤,并不是什么難事。說不準(zhǔn)就是他昨天連夜找到了小女孩的奶奶,想要合謀害司珩!”
程毅的心情有些沉重,確實是不排除這種可能。
“夫人您別亂想?!?
程毅說道。
“顧楠音之所以會說出這些事,是因為他自己貪得無厭,這和夫人您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不過經(jīng)過舒瑤這一提醒,程毅倒是確定了一件事。
不管對方是不是顧楠音,都肯定是摸清楚了霍司珩的行蹤之后,提前聯(lián)系了沈娜的奶奶,讓她做好準(zhǔn)備。
否則,昨天晚上沈娜的奶奶就發(fā)現(xiàn)了她身上的異常,為何不連夜報案,非要等到今天早上呢?
唯獨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
那就是昨天晚上他們在做準(zhǔn)備,就等著今天趁著霍司珩沒有出門,將他一舉擊敗。
“眼下也只能等dna的比對結(jié)果了。”程毅說道。
“可他們既然如此大膽行事,就不可能單單是為了影響霍氏集團?!笔娆幷f道。
輿論的壓力雖然會對霍氏集團造成很大的影響,甚至才事發(fā)不久,霍氏集團的股價就直線下滑,但只要能夠證明霍司珩無罪,日后憑借霍司珩及其團隊的能力,也可以力挽狂瀾,如今的損失只是暫時的。
但把霍司珩徹底拉下馬,事情可就不一樣了。
霍司珩是如今霍家唯一一個名正順的繼承人,除此之外就只有舒瑤腹中的孩子。
一旦霍司珩出事了,哪怕說要平安生下孩子,也不過就是孤兒寡母,孩子那么小,如何繼承家產(chǎn)?
屆時必會有人爭權(quán)奪利,霍氏集團竟然陷入內(nèi)亂。
趁此機會旁人再下手,幾重打擊之下,霍氏集團徹底垮臺,也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