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荷輕輕拍著冬芽肩膀,說:“是我目前真的治不了?!?
她仰著頭,瞇著眼睛想了想,又道:“但是我?guī)煾悼隙苤?!這樣吧,等我將府里的事情了了,我就要回去接我?guī)煾?,然后我再問問她老人家應該怎么治,成嗎??
對啊!她治不了,不是還有她師傅嗎!
冬芽眼里又有了神采。
“那不知道您師傅在何處?既然這天下只有她見過這種病癥,能治愈,能不能請大姑娘為奴婢引薦一下呢?”
不成想,傅荷幾乎沒有半點遲疑,立刻拒絕了。
“不行。”
“為…為什么?”冬芽只感覺自己一顆心七上八下的,都快跳不過來了。
傅荷只說:“她現(xiàn)在暫時出不來?!?
冬芽還想說些什么,這時,院子外頭又來了人傳話,說是侯爺回府了,請大姑娘過去說說話。
傅荷應了聲知道了。
又對冬芽說:“這事兒你就別急別多想了,回頭等我事情了了,我一定問問我?guī)煾?。反正春萍這樣也不急在這十天半個月的?!?
冬芽抿著唇,聲音很低:“大姑娘說的是?!?
“啊,我先過去了啊,你倆趕緊將這收拾好?!?
傅荷領著錢三五朝院外走去,背對著冬芽擺了擺手,聲音爽朗道:“收拾好了大姑娘有賞??!謝了!”
院子里只剩了冬芽和春萍兩人,春萍還在原地玩自己手指甲。
冬芽愛憐的看了妹妹一眼,自語道:“春萍,你看,這個大姑娘果真是個禍害,虛偽仁善,無非是瞧我們付不出診金才脫口不給你治療的,偏還尋那么多借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