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瞎的,你應(yīng)該來馬德里有一個月了吧?”
“你真瞎了?”她明顯松了口氣:“怎么瞎的?”
“前夫?!蔽液唵握f了兩個字。
她不可思議的聲音:“顧之弄的?你們不是離婚了嗎,為什么還這樣?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她居然跟我有了點共情:“你對他們再好,說甩你的時候毫不留情?!?
我靠在窗戶上,剛才跟她斗爭的一后背都是冷汗,風(fēng)吹在身上渾身都是冷颼颼的。
冷小姐似乎很想跟我攀談:“你想知道祁楚為什么忽然跟我分手嗎?”
我沒興趣知道他們的事,我撇了撇嘴唇保持我的姿勢。
她搖了搖我的手:“他什么都沒說,只是跟我說了一句我不適合做他的太太,然后給了我一筆錢就把我打發(fā)了,他把我當(dāng)什么,當(dāng)乞丐嗎?”
“如果乞丐這么好賺,誰都去當(dāng)乞丐了?!?
“你什么意思?”她真是火藥桶,一點就著,早知道我就不跟她搭話了。
我選擇閉嘴,她還在我邊上喋喋不休:“祁楚覺得我是貪他的錢,我是真愛他的啊,我也會對若若好的,他說若若不喜歡我,還沒有相處他怎么知道若若以后不會喜歡我?傅筱棠,你和若若見第一面的時候,她就喜歡你嗎,還不是相處出來的?”
哎,還是讓我聾了吧。
又是一個為愛癡狂的女子。
但那個愛,是自私的愛,自我的愛。
她一直嘚啵嘚啵嘚,我聽的煩之又煩,忍不住問她:“如果祁楚不是現(xiàn)在的祁楚,窮困潦倒不文一名你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對他這么癡狂嗎?”
“什么?你是說我為了錢?就算祁楚沒有錢了,我也愛他。”
“這個假設(shè)暫時不可能實現(xiàn),祁楚不會沒有錢,你很明白這個道理?!?
“傅筱棠,你這個賤女人...”
我只是講道理嘛,她怎么又罵我。
哎,我應(yīng)該閉嘴的,不該跟一個現(xiàn)在精神有點不正常的女人講道理。
忽然,我的手機(jī)在口袋里響了,我正要掏出來,冷小姐撲上來跟我搶。
“祁楚,祁楚...”她像魔怔了一樣叫著,我哭笑不得:“是我男朋友。”
“你終于承認(rèn)了...”
“我男朋友,蔣子卿,不是祁楚!”我把手機(jī)接通了按了免提,里面?zhèn)鞒隽耸Y子卿急切的聲音:“筱棠,你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在一輛疾馳的車?yán)??!?
“筱棠...”
冷小姐搶過來把電話給掛掉了,她的語氣有點詫異:“蔣子卿是誰?”
“我男朋友啊。”
“你有男朋友了?”
“我早就跟你說我和祁楚不是那種關(guān)系了嘛!”跟她說話真難,她有點偏執(zhí):“我和祁楚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相信了?”
她有短暫的沉默,忽然又爆發(fā)起來:“可是祁楚說要娶你!你有了男朋友還勾引他!”
我的天,老天,取了我的狗命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