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柔臉色有些激動,期待道:
“我是?!?
“是不是要給我發(fā)錄取通知書了?”
沈名山被抓走前,就已經(jīng)給學(xué)校捐款,這么多天過去,錄取通知書卻遲遲沒有發(fā)來。
要不是之前忙著找律師,沈舒柔早就去追問了。
雖然這個京大不是她最中意的學(xué)校,但因為上次的記錄,不管出多少錢,都不可能讓沈舒柔進入一流大學(xué)了。
京大雖然比清北差了一些,但沈舒柔勉強也能夠接受。
“沈舒柔,你父親借由投資之由,想要讓你進入京大學(xué)習(xí),嚴重違反了我校校規(guī),目前我們無法聯(lián)系到你的父親,但一個億的捐款我校已經(jīng)按原路退回,請你轉(zhuǎn)達你的父親,我校絕不容許這種攜私行為出現(xiàn),也絕不會接納任何一名想要走后門進入學(xué)校的考生。”
沈舒柔的表情僵硬。
她大腦嗡嗡作響,好一陣,才找回了聲音:
“什么?”
“你們知不知道我的成績!我超過你們報考分數(shù)線四十多分,你們憑什么說我走后門,憑什么不要我!”
沈舒柔聲音激動。
她甚至忘了自己正在被人圍觀,說的每一句話,都能被人聽得清清楚楚。
而對方說完通知后,就直接掛斷了電話,根本就沒聽沈舒柔吼了什么。
話筒里只有‘嘟’‘嘟’的忙音傳了出來。
沈舒柔根本不肯接受,當即便要撥打回去。
就在這時,冰冷的聲音突然從沈舒柔的身后傳了過來:
“你就算再打十個電話也沒用,京大不會要你的?!?
沈舒柔一驚,連忙回頭。
便看見蘇笑和傅司年從車上下來,并肩走了過來。
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一雙眼睛卻帶著令人膽顫的寒意,沈舒柔莫名心底一顫。
有對沈家熟悉的人當即疑惑道:
“這不是沈家的那個養(yǎng)女嗎?”
“傅司年!她旁邊的男人可是全球首富,我在財經(jīng)新聞上總能看見他!”
“我聽說,沈家人跟她的關(guān)系不好,現(xiàn)在沈家落魄了,她卻傍上了全球首富,現(xiàn)在該不會是落井下石的吧……”
蘇笑對所有好奇的目光和議論聲都視而不見。
她一步一步走了過來,眼睛死死地盯著沈舒柔:
“沈舒柔,你該不會以為區(qū)區(qū)一個億的投資,就能讓京大接受一個妄圖謀殺他人的潛在罪犯吧?!?
曾經(jīng)的事被點破,眼見蘇笑還要繼續(xù)說,沈舒柔連忙大吼:
“沈思,你少在這里胡說!”
蘇笑冷冷撇了她一眼,繼續(xù):
“買兇謀殺是大罪,就算你的計劃沒成功,不能判刑,但檔案上也會永遠留下記錄,任何學(xué)校都不會錄取你?!?
“還想讀大學(xué)?呵!你別做夢了!”
蘇笑當眾譏諷,她的話像是一道利劍,狠狠地刺到沈舒柔的心口。
“住嘴,你住嘴!”
沈舒柔瘋狂大叫。
她好不容易才在這些人面前留下好感,如果被鄰居們知道她檔案上的污點,以后生活必然十分艱難。
然而,蘇笑根本不在意她的發(fā)瘋,
“沈舒柔,你這種陰溝里的老鼠,最怕的就是見到天日吧?”
“如果好好的躲在下水道里,或許還能安安穩(wěn)穩(wěn)過一輩子,但現(xiàn)在……”
想到沈爺爺躺在病床上的凄慘模樣,蘇笑一字一字道:
“我要你永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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