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專心地喂林音吃飯。
“我可以自己吃,”林音伸手,想要接過筷子,“沒關(guān)系的?!?
“你的手在打針?!?
“我是左手打針,也不妨礙右手。”
“妨礙?!?
林音:……
妨礙嗎?
哪里妨礙了?
凌琛笑著喂她一口一口地吃,看到林音吃東西吃得嘴巴鼓鼓的樣子,他竟然覺得非??蓯郏矣蟹N無法明的成就感。
這種縈繞在靈魂深處的淡淡幸福讓凌琛忽略了任何的壞情緒,整個人都變得明朗了起來。
而這時,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凌琛接通,“什么事?”
“先生,看守所那邊說,您父親急著要見您,不見您,他就不配合任何的詢問和調(diào)查?!?
“知道了?!?
凌琛離林音很近,所以,林音聽到了電話那頭的話。
“凌君承要見你?”林音問。
“嗯?!?
“那你去吧,”林音退了一下他,“早去早回?!?
“等你把飯吃完?!?
喂完林音吃飯,凌琛自己匆忙吃了一些,然后便拿著外套出了門。
醫(yī)院的門口,喬年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
“先生,要去哪里,我送您?!眴棠険牧梃〉木駹顩r會開不了車。
“去看守所?!绷梃∩狭塑?。
坐在車子上以后,喬年拿出一個藥瓶,遞給凌琛。
“先生,該吃藥了?!?
凌琛猶豫了一下,沒有接,“今天不吃了。”
喬年回頭看了了一眼凌琛,他的臉上很有神采,眼睛里也隱隱透著光芒,甚至還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這讓喬年很意外。
“先生,您的病……這么快就控制住了?”
凌琛笑了笑,“雖然不是永久的,但至少現(xiàn)在,我是好好的?!?
而這一切,都是林音和小花兒的功勞。
是她們,填滿了他內(nèi)心所有的荒蕪和寂寞。
“林小姐還是挺了不起的,”喬年笑著開車,“事業(yè)和愛情,都經(jīng)營得很好?!?
凌琛笑了笑,微微仰靠在后座上,想起林音,凌琛莫名地又想到了昨晚的那個夢,他突然內(nèi)心一怔。
“喬年?!?
“先生,有什么吩咐?”
“你知道哪里有賣烤紅薯的嗎?”
“……”
喬年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一會兒我去看守所見我父親,你去買一根?!?
喬年:……
先生想吃烤紅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