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則在一旁不停詢問我爸頭疼不疼,還會不會復發(fā),最后我爸攤攤手,“要不我給你報個醫(yī)學班,你再考個醫(yī)科大學?”
聽他這么說,我媽也“噗嗤”一聲笑了,“就你貧,我還考什么大學?等你沒事了,還想著和你去旅游呢?!?
不知想到什么,我媽又開始默默抹眼淚,我爸緊緊握著她的手,“好了,別哭了,你現(xiàn)在身體不好,去洗洗臉,我還有話和意意說?!?
如果是以前,我媽肯定要留下,但今天她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出去了。
而我則有些坐立不安,不知道我爸要和我說什么。
“意意,監(jiān)獄里其實有人一直針對我,這事你知道吧?”
我點點頭,我知道南瑜肯定找人對付我爸。
“但是也有人保護我,一個黃毛一個胖子,大名我不知道,但都是監(jiān)獄里的小頭頭,身邊跟著幾個小弟?!蔽野忠馕渡铋L地看著我,“我和他們素不相識,可他們?yōu)榱宋液蛯Ω段业娜舜蛄藥状渭?,這倆小孩都掛了彩,我剛才問過外面的警衛(wèi)日期了,要是沒記錯,他們應該今天下午就出獄了,爸爸想讓你去接他們出來,好好感謝一下。”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向來知恩圖報,也想問問這兩個人背后的人,而這人是誰,鄧晶兒也告訴我了。
這件事上,我確實欠了靳寒一個很大的人情。
離開醫(yī)院,我匆忙打車趕到監(jiān)獄,不想看到了方特助正帶著幾個男女老少等在門口。
監(jiān)獄門打開,我也看到了我爸口中的黃毛和胖子,黃毛有著長劉海,全部染成了金色,而胖子,少說也有二百斤的體重,不用知道名字也好認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