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陸璽誠挺適合當(dāng)情報員,第二天他就通過鄧晶兒,給我傳達(dá)了一些他在醫(yī)院聽到的消息。
向晴醒了以后就開始哭,要靳寒解釋陶雪的事,等靳寒說完了,她又暈了一次。
還有就是劉娥和向重山去了醫(yī)院,要求靳寒放過向晴,壓根不知道是自己女兒費盡心機纏著靳寒。
“意意,昨晚那幾個問題,有一兩個陸璽誠在靳寒那里打聽到了!”
“你不是和陶葉回國來出差,遇到過靳寒嗎?陶葉后來查到了靳寒和向晴的事,認(rèn)出了向晴是她妹妹心臟的受捐者,然后告訴了靳寒,在那之前,靳寒只知道向晴有心臟病?!?
果然我猜得沒錯。
至于陶葉是憑什么認(rèn)出向晴的,向晴又是怎么知道陶雪的,這兩個問題還搞不清楚。
我打算查查,倒不是為了靳寒,而是想把向晴的真面目再看清楚一點。
我和鄧晶兒正聊著,李悠發(fā)了信息過來:意意,向晴又搶救了?海大那邊的消息是她回校的日期要推遲,具體不知。
我回道:嗯,是的。
齊舟陽也發(fā)了信息過來跟我說了這件事,他說過會幫我,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
我一一回復(fù)。
突然,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電話進(jìn)來,我接聽以后,竟然是傅杰,“晚意,能不能見個面?”
“我們見面?”我有點納悶。
“嗯,有點很重要的事?!备到苈晕擂危熬彤?dāng)幫我個忙,行不?”
我本來不想幫,可是手機那頭傳來了搶奪的聲音,隨即是劉娥焦急的聲音,“舒小姐,你把我號碼拉黑了,我聯(lián)系不到你,我們見面聊聊吧,行不行?你救救我們向晴!”
我頓了頓,輕細(xì)語,“劉姨,關(guān)于向晴的事你不用再找我,我?guī)筒簧纤膊豢赡軒退?。?
“舒小姐,就當(dāng)我求你了,我老公剛做完手術(shù)不久,這一次都被小晴的事弄得病倒了,我一個人要照顧兩個病人,你就當(dāng)同情同情我!”劉娥說著都哽咽了。
她確實挺無辜,作孽的是她女兒,又不是她。
我淡淡道,“劉姨,見面就不必了,你直接電話里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