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了讓自己的說辭更具說服性,沈晚瓷毫不猶豫的點(diǎn)頭:“是,所以兄弟,你要加油。”
男人‘呵’了一聲,將她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兄弟是不會(huì)攬著對方脖子靠這么近的?!?
沈晚瓷:“......”
重點(diǎn)都抓不住,活該被甩!
江叔是幾十年的老司機(jī)了,開車很穩(wěn),車?yán)锏目照{(diào)溫度不冷不熱恰好合適,熏得人昏昏欲睡,沈晚瓷的腦袋很快被酒意完全侵蝕,靠著椅背睡著了......
翌日,沈晚瓷猛地從睡夢中睜開眼睛——
盯著四周的裝飾看了好一會(huì)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御汀別院主臥的床上,宿醉的后遺癥在下一秒也緊隨而至。
“咝?!?
頭好痛......
她擰著眉,摁著太陽穴揉了揉,才從床上爬起來。
自己怎么會(huì)在這里?
她的記憶只停留在昨晚和秦悅織喝酒上,后來怎么離開包間的,又是怎么回來這里的,完全不記得了。
沈晚瓷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昨晚那一套,睡了一晚,皺巴巴的成了一團(tuán)。
察覺到有人在看她,沈晚瓷順著那個(gè)方向瞧去,正對上薄荊舟的視線,以及被他握在手里的,她的手機(jī)。
沈晚瓷迅速從床上起來,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赤著腳快步朝著薄荊舟走過去,劈手將手機(jī)奪過來,“你這人有沒有點(diǎn)素質(zhì),居然偷看別人手機(jī)?